“喲,這不是酒吧裡那位齊留海齊牛郎嘛,我聽說你還服務男贏,做個小倌、傍爺來著,真是榮幸啊!你在這裡大呼小叫,是想來這裡拉生意嗎?我告訴你,這樣不好,先不說傍爺不吃窩邊草,你這樣鬨的滿城風雨,自己倒是吃了飽,可影響了公司的行情,你這人品不行,有問題,我看得開除。我好像記得你自稱是尚國集團魏郡分公司的什麼主管,在酒吧裡四處宣揚來著,我也真是佩服尚國集團,這廣告打的實在是響亮,你們公司賣套子吧?”
這話一出來,彆說那些進出的姑娘趕緊捂著鼻子遠離了清平子與齊留海,因為在她們眼裡,這兩個家夥肯定是為了爭老太婆、老男人吃過醋、打過架的,就是那些安保也退後了幾步,好像生怕染上晦氣。
清平子含笑看著齊留海變綠的臉,連忙對著周圍的人擺手否認,看起來應該是有公司的同事。
“齊留海,我記得那天晚上,你在幾位酒吧安保大哥麵前,跪地撅著屁股痛哭流涕來著,好像那些安保大哥還笑的挺開心!”
“嘔……嘔……”
頓時有兩位年輕漂亮的妹子大吐特吐起來,手裡的早餐也扔了,染了齊留海附近的空氣太惡心。
清平子這番話雖然差不多算是還原了那天晚上酒吧的現場,但因為有前麵那些鋪墊,怎麼聽起來怎麼不對勁,也不怪那些美眉們受不了,連那些安保的臉也跟著綠了,似是因為酒吧安保的作為,連帶他們也沒有臉子。
“清平子,我弄死你!”
看來齊留海先生不愛紅裝喜武裝,捏著拳頭就往清平子捶去。
貧道吵架沒輸過,打架也沒輸過,不服氣的歡迎來戰,明月小樓那變態死丫頭除外。
清平子嘿嘿一笑,一把抓住齊留海砸來的拳頭,伸腳一帶,齊留海嘭一聲撲倒在地,摔了個狗吃屎。
一身乾淨的衣服染了土塵,這樣進入公司,肯定不行,齊留海火氣蹭蹭蹭的往上冒,竟從地上奮力一爬,一把抱住清平子的左腳,張大嘴巴咬去。
“啊!”
一聲慘叫,齊留海感覺自己一口咬在鋼板上,那叫一個牙齦見血,牙齒鬆動,痛得在地上滾了起來,伸去捂嘴的手也滿是鮮血。
“嘿嘿……好好的男人不做,學做什麼狗嘛,看看,咬到鋼板了不是!”清平子抬起左腳,晃蕩著踢了兩下空氣,轉身往一位美女走去,一把抓著她的手拖到退避的安保麵前,“哪,這位是袁總的乖乖小助理,將來的陪嫁通房大丫頭,我不知道你們認不認識,問問她,我是不是來找你們袁總的?”
清平子之所以眾目睽睽之下去拉了黃嘉羽過來,還語帶羞辱,是因為她一直在旁邊冷笑看著齊留海耍寶,沒有站出來幫他解釋一下,擺明了要看他出洋相。
行,你不給麵子不要臉,貧道就讓你不要臉,反正貧道最喜歡的就是欺辱漂亮美眉不負責任,你看著辦。
被清平子拉到安保麵前、逮著手不放的黃嘉羽臉上陰晴不定,她很想說不是,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其中有很多人都是認識她的,內心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