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中堂與四位偏將帶著臧還玉到達解門山腳下,一路上山,路途已見安排好的明、暗兩撥人,看來解門已做好了防備。
冀中堂並沒在意,他若在意,之前也不會允許臧還玉聯係臧文公,這事京機閣早有交代,算是給解門一個麵子,也有不將解門放在眼裡的意思。
“原來是京機閣冀將軍大駕,歡迎,歡迎!”
眾人展開身法往山上解門去的時候,一位解門的高手迎了上來,正是四大護法之一的鬆柏濤。
“冀中堂見過鬆老先生,久違了!”冀中堂含笑還禮。
“鬆叔叔,京機閣虐待侄女,你可要為我做主啊!”鬆柏濤出現,臧還玉終於覺得可以為她做主的親人來了,又喊叫掙紮起來。
“還玉住嘴,京機閣執掌大律,豈會不知輕重,還虐待你都來了,再胡說八道,彆說門主,我就先打你一頓!”鬆柏濤看了拿住臧還玉不放手的偏將一眼,對冀中堂笑道,“冀將軍,你看,我家侄女沒有修為在身,年紀也大,是否請將軍行個方便,先讓她去休息,有什麼事,解門自會給京機閣一個交代。”
“鬆老先生,不是冀中堂不給你老麵子,我們也是聽命行事,身不由己,人不是說抓就抓,也不是說放便放,還請老先生理解。對了,臧門主他老人家在嗎?此事怕得他老人家出麵,才好說話。”
“請冀將軍放心,門主他老人家正帶著眾多門人在山上恭候將軍大駕,將軍一會兒便會見到!”
“那就好,還是見了臧門主再談吧,有請鬆老先生帶路!”冀中堂點了點頭。
“冀將軍,請!”鬆柏濤含笑一請,在前領路,轉過去的身影,臉上已露出不快之色。
“鬆老先生,你老今年可去過冀州魏郡?”又縱身走了一段,冀中堂看著前方鬆柏濤的背影,突然問道。
聞言,鬆柏濤的身形停了下來,轉身道:“冀將軍,我這兩年都在山上修行,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門派大比,哪有時間下山到俗世閒逛,跑去魏郡做什麼!”
“沒去就好!現在俗世也不大太平,不少人仗著門派家裡的一點權勢,為非作歹,京機閣有些忙亂。說起來,冀某真有些羨慕鬆老先生,可以安安心心在山上修行。不怕老先生笑話,前兩日李門主打來電話,語氣裡多少有些責備之意,說我也不關心一下門派大比之事,不好好修煉,爭取為休門奉獻心力,整日裡四處抓賊打惡,那是處理得完的嗎?叫我開不了口!”
“嘿,在其位,謀其政,冀將軍辛苦!”轉過身去又趕路的鬆柏濤臉上更不好看,這冀中堂明擺著話裡有話,這不是說解門在作惡,給他添了麻煩,真是豈有此理!
過不多時,前麵燈火輝煌,將解門山門處在夜裡照的亮如白晝,一道身影端坐高處,靜靜等著眾人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