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還是知春、知花兩位姐姐陪先生吧,她們經驗豐富,保管讓先生流連忘返,不知何宵歸途。”知月在清平子另一邊耳朵旁低語,一隻手輕輕刮著清平子的耳朵,一隻手在胸口畫圈。
清平子睜開眼來,知道這些姑娘彼此介紹,並非什麼相處融洽,孔融讓梨,不過是推銷的手段而已,隻要有人成了,多少得些分成,總比煮熟的鴨子飛了好。何況貧道顏值、身段、年齡在這裡擺著,不怕她們心不酥麻起來。這是天生的本錢,彆人學不來。
“之前我聽那位帶你們來的姐姐介紹說,好像你們都是大學生,還有誰誰誰畢業於國子監、太學,怎麼還有研究生嗎?”
知秋臉一紅,見清平子調笑看著幾人,流露出看破的意味,有些不好意思,道:“先生彆聽知春姐姐亂說,哪裡來什麼研究生,連大學生也不過自我包裝而已,可以使來玩的客人心中更有滿足感,舍得花錢,也能襯托出自己的高大上,順便羞辱一下那些我們高不可及而又有些羨慕,可以容易找個正經事做的大學生。我今年才18歲,連初中也未畢業,稱個大學生、研究生,不過要一點尊嚴而已。而且,這樣炒一炒,媒體才有話題,若是小學生、初中生,理所當然,人家媒體都沒興趣報道宣傳,就是這麼個道理。像那些網上被騙的,為何動不動就是報道大學生、研究生,道理都是一樣。越不可能發生的事,比如留學生找不到工作,越可以成為茶餘飯後滿足虛榮心和嘲笑的資本。你報道一個小學生被騙,一個小學生找不到好工作,人家都不屑看,不屑評論,怎麼會有流量。”
“說實話,你們這裡真沒有大學生?”
“當然有啦,不過不多而已,她們出路多,不像我們,沒多少來乾這個。”知月輕輕趴在清平子肩頭,“列先生,我教你個法兒,凡是遇到自稱大學生、研究生的,肯定不是。若是自稱不是大學生,她多半是大學生,都是要臉的。要麼拿大學生身份長自己的臉,順帶羞辱她們一番,也滿足一下客人的虛榮心。要麼否認是大學生,不丟自己的臉,就那麼一回事。”
“你們倒是乖巧,就不滿足一下我的虛榮心?”清平子伸手捏了捏知月的俏臉,含笑看著臉紅的知秋。
清平子看知秋、知月比較順眼,比另外幾個女子要實誠些,似乎沒那麼多花花腸子,應該是乾的時間還不長,陋習、熏陶還沒有完全改變她們。剛才知秋、知月說話的時候,他已觀察到其他女子在翻白眼,有些不屑的意味,似乎覺得二女不該對自己兜底,她們也跟著沒了體麵。
知秋緩緩坐在清平子放在水中的小腿上,伸手為他摩按著雙腿,道:“列先生一看就是有見識、有本領之人,不像其他客人,還要在我們這裡來找虛榮心,獲得滿足感。醜小鴨就是醜小鴨,再怎麼裝扮也不是天鵝,能騙一日半日,能騙三日五日麼?”
清平子伸手摸了摸知秋的下巴,輕笑道:“聰明的客人不止我一個,而且,我聽說好像有什麼淑女、名媛培訓班?”
“知心的客人可就難遇。”知月轉身坐到清平子背後,緊緊挨著他,伸手捏著他的後背和雙臂,不時又滑動撫撫一番,頗有趣情。其他四位女子見清平子似比較喜歡與知秋、知月說話,自知趣在一邊玩耍,不時說笑幾句,不至被清平子完全忽視或遺忘。
清平子往後靠在知月身上,又閉上了眼睛。當年行走江湖,自己雖不大擅長詩詞,也有不少得了自己好些銀子的秦樓楚館俏姑娘。尤其是在大趙京師學習那兩年,幾乎所有樓裡的姑娘都認識自己,真正是差點氣死儒聖老人家的歲月。不過玩歸玩,鬨歸鬨,也是發乎情,止乎禮,不然非得被打斷狗腿不可。
那些跟在自己屁股後麵跳的師弟們,還有常常闖進樓裡來壞事的師妹們,還有相見之日嗎?
“列先生,可以加個聯係方式嗎?日後若來,可以找我們。”禦姐來帶這些姑娘離開的時候,剛才服侍的姑娘都來要清平子的天機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