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看,把身份信息給我老老實實亮出來。自己一群人私自到彆人家裡打鬨,糟蹋得亂七八糟,狗窩一樣,還敢報捕,假做受害者。你們這是報假捕,誣陷無辜,浪費工捕資源,要下大獄,知道嗎?”
“你……你少來嚇唬我們。”剛才說要玩玩袁家姐妹的那小子,不知道是本身膽子大,還是酒壯慫人膽,竟突然強硬起來,“彆以為我們什麼也不懂,告訴你,語文數學沒有好好學,社會學可是認真聽過的。你們和這打人的強盜認識,本該回避這件事情,現在不僅不回避,還故意誣陷我們,我們要舉報,要上訴,讓你們脫下這身狗皮滾蛋。”
“喲,多少知道一些嘛,不過一知半解而已。認識的人,還沒有到回避的程度,我看你學的也不比語文、數學好。也好,你這樣說,現在又坐實了一條罪名,不僅誣陷受害者,還準備誣陷工捕,看來需要找你們家長、找你們學校領導好好聊聊,就像這位受害者所說,教書育人,教的什麼書?育的什麼人?比螻蟒還不如。人家螻蟒還敢作敢當,你們算個什麼東西?”韓箐說著,轉過身來,“將他們的手機全部收來,破解密碼,看看是哪個學校的,明日帶著記者到他們學校去好好采訪采訪學校領導,看看是怎麼教的學生,讓他們好好亮亮相,出出名,免費的廣告嘛,不要白不要。”
“你……你……”好像酒勁終於過去,那男生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
韓箐他們或許不知,他們卻知道的清清楚楚,現在這破學校的校長,當年是道上混的,現在好不容易洗白,還做了校長,但以前的凶性還在,將不聽話的學生暴打進醫署,不是三五十次,學校裡的學生,沒有不怕他的。
要是真如這位女工捕所說,明日那些記者擁到學校去一采訪,讓校長知道了原委,先不說這些工捕會怎樣,讓學校和校長丟臉的他們,彆去想什麼開除的事情,那你得謝爺爺,祭祖宗,那都不是懲罰。
校長鐵定弄死你,最輕也是殘廢。
知道為什麼嗎?他以前是道上混的,雖然已經洗白,但骨子裡並不白,仍怕曝光,一旦火燒大了查起來,牽出以前的事,那不是白洗了?這樣一算,說不定家裡人也要遭殃。
這些學生也不是完全傻子,他們見識過校長的殘暴,一旦想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沒有不怕的。
“我……我們再也不敢了,你就饒了我們吧。”那些學生,終於哀求起來。
“哭什麼哭,都給我站好,將身份信息展示出來,還治不了你們了。”韓箐心裡冷笑。這些個學生,或許不怕請家長,但不怕學校的,還找不出幾個。
彆說領導、老師,最近才發生的事,學校的安保也敢圍毆你,還不說以前發生的,學校私自火化學生遺體,連家長也做不了主,遺體也見不了一麵,就問你,服不服?
事情很簡單,信息拍照登記好後,韓箐帶著工捕,將楊果和他的同學全部拉回去批評教育。請家長是必須的,告不告訴學校,一句話的事。
一大車人哭哭啼啼被拉走,工捕也全部離開,彆墅裡終於安靜下來,卻不清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