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子之所以現在問起,是因為上午的時候,在鄴郡養傷的西宮豹聯係了他,說是遇上了老同學,閒聊之下,老同學也略微知道他的情況,說可以跟他去雍州發展。
雍州,不正好應了清平子當初批言的西去嗎?西宮豹覺得那位老同學,應該就是改變他命運的契機,所以答應下來,也聯係清平子說一聲。
清平子想了想,沒有反對,隻讓他自己拿主意。
當初在鄴郡醫署病房裡,清平子為他起卦,銅錢粉碎,絕凶之象,隻略微感覺西方或許有轉變之機。既然算不了卦,現在似乎也來了契機,清平子也不介意他過去走一遭,隻叮囑他有事聯係,小心保重。隨後又聯係了幫他看著西宮豹、沙莎的震山河,讓他不用過問二人的離開。
“西宮家?雖然沒有什麼大奸大惡,據我所知,族人中也沒有什麼拔尖的人物,和南宮家差不多,算是不如北宮家,但比沒有東宮成的東宮家強不少,道長不必放在心上,對大局來說,不會有什麼影響。”
清平子點了點頭,隻要翻不了天就行。從種沐流的話意中,他也聽了出來,袁家應該不知道西宮豹之事,看來西宮家倒是對醜事守口如瓶,確實比沒有東宮成的東宮家強些。
“咦,種爺爺也在這裡呀,我還以為你老偷偷離開了呢!”又一個聲音和腳步聲傳來,袁茹鈺的俏臉慢慢映入二人眼簾。
“哈哈……死丫頭,你覺得老夫是如此沒有禮貌之人嗎?還偷偷離開。”種沐流打趣道。
“開個玩笑嘛!”袁茹鈺笑著,隨之將目光轉向清平子,“道長啊,我聽說你最近挺清閒,咳咳,下周我們要去趟青州,要是天不會塌下來,你隨我們走一趟吧。”
你要是這樣說,除了天塌下來就沒有大事,那當然隻能走一趟啦!
“行,好像天不會塌下來,走一趟吧。”既然拿著袁家的錢,又當著種沐流的麵,貧道臉皮再厚,也不可能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