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這是汙蔑,是造謠生事,簡直無恥至極!”開往目的地的醫車上,汪大夫將手裡的手機砸在車上,四分五裂,他也看到了剛才清平子看的新聞,怒不可遏,“絕對是翁民渝他們搞的鬼,這些不要臉的東西!秦大夫,必須要魏郡給我們一個說法。咱們辛辛苦苦、冒著風險辦事,噢,他準備坐享其成也還罷了,現在竟然如此汙蔑你。這個電話,不就是和老署長對話嗎?這些無恥下流的東西,胡說八道!”說到後來,汪大夫整個身子顫抖起來,一張臉漲的通紅。
“汪大夫,無所謂,由他們鬨吧,現在媒體的營笑號也就這樣,我們做好自己就行。”秦越人收起手機,安慰汪大夫。
新聞的最後,用的是淚流滿麵的翁民渝、楊芳他們來與他做對比,極其鮮明的對比。
“秦大夫,這是一輩子的事,怎麼能隨隨便便任由媒體汙蔑?你放心,我們都可以為你作證,工捕不也可以調通話記錄嘛,絕對要反擊。”車上的大夫七嘴八舌說開。
秦越人是第一個帶頭報名參與救援的大夫,也是這些大夫敢請願參與救援的底氣和主心骨,難道不會表演的老實人,就任由你們汙蔑不成?
“你們怎麼作證?彆忘了,大家也是和我一起躲在車上,不願意簽字請願出征的人,是媒體所諷刺的對象,沒有人會相信大家的說詞,現在也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我們現在的重心,該是如何儘快了解病毒,破解病毒,將被困的黎民安全解救出來,解決這起可能影響到魏郡黎民生活甚至生命的危機,其他的,等危機解除後再說吧。大家趁這不多的時間,先養養神,會合老署長後,就要進入工作狀態,或許沒有什麼時間休息。”
“老署長。”
“老署長。”
醫車到後,下車的眾大夫和護士,都給鐘北慈打招呼,同時也有幾分慚愧。已經退休的鐘北慈,竟是第一個趕到現場的醫務人員。
“大家好,辛苦了。”鐘北慈含笑與眾人握手,穿上防護服後,將秦越人等人帶到一處高地,眺望被困黎民所在的村子。
那些被困黎民,大多站在屋子外麵,無助的望著遠處的工捕及醫務人員。想離開的人都死了,沒有人再敢妄動,隻能等待王朝的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