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幽幽?她是什麼時候遇害?”清平子皺眉問道。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之前的楚老四算是倒黴,現在曲幽幽是怎麼回事,還有天理嗎?你丫的找不到凶手亂咬人?
“我家少主什麼時候遇害,你自己不清楚嗎?”楚老三駁道。他掃視一眼溶洞裡的人,心裡多少有些打鼓,太多了,高手還不少。
“楚老三,清平子與你好好說話,也請你好好回答,彆在我等麵前裝出一副苦主的樣子,演給誰看呢?告訴你,自古宅前你們用定身珠偷襲清平子至今,他一直與我們在一起,從未分開過,難道還會分身之術不成?曲幽幽死了,無論她怎樣死,總之與清平子無關,少在這裡誣陷人,彆人怕你半部文宗,京機閣可不怕。”顧長功移步擋住楚老三二人退路,若逼急了,宰了你們又如何,當年能殺曲幽幽的老子,還怕殺你幾個門人?
“顧長功,清平子真的從未與你們分開過?”刑九刹一直冷著臉,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你可以問他們。”顧長功伸手一指蓑蘿、胡椒等人,“我們甚至連路線、幾點吃飯、幾點睡覺都能背出來,要不要試試?”
“楚老三,你又怎麼說?”刑九刹往楚老三走了兩步,如果凶手不是清平子,在這裡不斷叫囂的楚老三就有一些不清不楚的問題。
“我……此事乃是陳家、宗家的朱康、宗預所說,難道他們會害清平子不成?”楚老三嚇得後退一步,如果刑九刹反水,他一個人絕對十死無生。
“且慢,楚老三,不知曲幽幽姑娘是何時何地遇害?”宗政、陳允昭、陳適昭三人本來隻做看客,但事情可能牽涉到陳家、宗家,可不能再保持沉默。京機閣敢得罪半部文宗,他們兩家可有些心懼,何況已經得罪了邪門,壓力很大。
“據朱康、宗預所言,根據屍體判斷,應該是兩日左右。”楚老三看了問話的陳允昭一眼,不覺向他靠近了兩分,他也知道清平子與陳家有不少恩怨。
“朱康、宗預……”
“且慢!”清平子打斷了宗政的說話,“你又見到朱、宗二人是什麼時候?”
“我並沒有親眼見到朱、宗二人,少主遇害,是在陰川聽到風聲,出自朱、宗二人之口,也是他人所傳。”
“也就是說,你也未曾見過曲幽幽的屍體,是這個意思嗎?”清平子慢慢逼近楚老三,“你如何確定曲幽幽一定死了?”
“我……我……陳家、宗家之人,應該不敢拿我們半部文宗的少主開玩笑吧?何況生死此等大事。”楚老三說著,看了宗、陳三人一眼。
“清平子,若是兩日左右,你自四日前入夜開始閉關,直到昨日下午出來,其間並沒有任何人見過你。所以,顧公子所謂大家皆是見證,便不一定成立,你是否一直在溶洞裡靜養,隻有你自己說的清楚,我們沒有人說的明白,對不對?”事情似乎有些不妙,宗政便想從半部文宗與清平子之爭中掙脫出來。
要是一直糾纏著朱康、宗預,現在二人生死未卜,多半已經身亡,就會成無頭公案,必然將陳家、宗家攪合進清平子、甚至京機閣與半部文宗之爭中,這樣回去可交不了差,所以,隻好對清平子說聲對不起,誰叫你閉關靜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