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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工暗,事不再三,連續兩次失敗,致使夜榜禍亂高辛,你們打算如何給乾坤門交代?”前來洛郡主持門派大比的孤哀子,強勢上七星樓問罪。
“前輩,我早就說過,晚輩本領低微,難以肩負大任……”
“你的意思,是說乾坤門有眼無珠?”孤哀子打斷施工暗說話,因為陰川之外被羞辱之事,現在脾氣越發不饒人,當然不會將七星樓三人放在眼裡。
“晚輩不敢。”
“施工暗,竹之武重現武林,是不是給了你很大的底氣?敢在老夫麵前張狂。夜榜之事再有疏忽,七星樓再出問題,老夫會讓你知道乾坤門到底意味著什麼。”
孤哀子撒潑完畢,掃視了神彈子與無間一眼,冷臉離開。
“施公。”神彈子搖了搖頭,說什麼張狂?如果施工暗這樣也叫張狂,那孤哀子就無法用語言、文字形容了。
他明白孤哀子為何上門叫囂,他在陰川外被竹之武輕易挫敗,成為武林笑柄,感覺受到了極大的侮辱,所以跑來拿施工暗撒氣。因為他們當年曾一同殺出陰川,曾經的生死之交。
“神彈子,你找個合適的時間,去問問司臣有沒有空,我想和他聊聊有緣人之事。”
“施公,一步踏出,便是無間,你想好了嗎?”神彈子看著施工暗,司臣也與乾坤門起了衝突,一旦讓乾坤門知道,又將是一番風雨。
“我們早已與無間同行,不是嗎?”施工暗看了無間一眼,“當天平兩邊趨於平衡時,小小砝碼才有價值。”
“你們彆帶上我行不行?我隻是一條會說話的狗,田園犬也看不起我。”
“一點浩然氣,千裡快哉風。”
正說著,七星樓外一聲破空,神彈子輕笑道:“看看,唱紅臉的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