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個份上,不好再繼續糾纏,孤哀子也不想和敢與天荒乾架的司臣糾纏,借坡下驢,順勢離開。反正警告北方三大家的目的已經達到,剩下就是解門自己的事。
“嗬,年紀輕輕,小小的清平子竟然被聘請到鎮撫院做教師,沒想到鎮撫院也墮落了,佩服啊佩服。”
離開時,鬆柏濤還要說句怪話,可彆怪我懟你,司臣回道:“清平子長老年紀雖輕,若論陣法一道,怕是孤哀子前輩也要甘拜下風,解門更是沒有半個人敢上前獻醜,但也不過勉強符合鎮撫院的招聘條件,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好教師的工作。”
轉身離開的孤哀子被懟的一個踉蹌,很想一掌拍死鬆柏濤,這混蛋,真是沒事找事,自討沒趣。
你聽聽這話,解門找不出半個人,連老子算在內,最多就是清平子的檔次,勉強可以進入已經墮落的鎮撫院做教師,你能受得了這個侮辱?
鬆柏濤自己臉色也一陣紅一陣白,他沒想到司臣這麼不給麵子,侮辱人也有一套,讓你像吃了屎一樣難受。
“清平子,我們先行離開。少喝點酒,早些回來休息,明日必有長老組之戰,大意不得。”司臣等人隨之離去,假裝吩咐清平子一句,也不理會非常尷尬的三家之人。
次日一早,文和代表評判團說了些鼓勵大家再接再厲之語,解門、節門、景門三門之人繼續抽簽,決定接下來的對手。
青少組,解門對節門;長老組,景門對節門;門主,臧文公對樓台煙雨。
徐知訓、臧立恪終於揚眉吐氣,二人勝了節門的司馬恢、司馬渾,拿到六分。
第三場,解門玉阡山對節門司馬立。
“玉兄,還請手下留情。”司馬立含笑而立,對對麵平靜的玉阡山拱了拱手。話雖如此,他也想贏下此局,如果再輸,節門真的就完蛋了,他是帶著所有長輩的警告和期盼走上比武台。
玉阡山望了司馬立一眼,隨意對他拱了拱手,並沒有回話。
“開始。”楊柳風退到一邊,看著二人。
見玉阡山不動,司馬立持刀,緩緩靠近他,到了不到一丈處,見他仍無動靜,也有些犯嘀咕。這小子雖說修為不錯,還從陰川活著回來,也不至於如此瞧不起老子吧?
敵不動,我便動。司馬立雙手持刀,運起全身功力,刀氣連斬玉阡山。就算勝之不武,也要先拿下此局再說。
刀氣縱橫,就連台上的楊柳風也為玉阡山捏了一把汗,隨時準備救人。他仍是不動,生生承受司馬立的攻擊,眼睛也不眨一下。衣袍被劃開,片片飛舞,身上卻沒有受到絲毫傷害。
司馬立不敢置信的看著距離不足三尺的玉阡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金剛不壞?
“該我了。”玉阡山陰冷一笑,身子猛然前動,一把抓碎司馬立提起來擋之刀,右手穿胸而過,透背而出,鮮血染紅手臂,滴落比武台上。
“你——死來!”司馬立內息一亂,口吐鮮血,右手猛然運起餘勁,將斷刃插向玉阡山脖子,完全是以命換命的打法,看來被玉阡山下毒手激怒。
隻聽鏘鏘幾聲,刀斷為碎片,灑落在地,沒有絲毫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