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阡山其實在山上,怕他亂傷人,也是惡心人,所以將他囚禁了起來。當然,這個囚禁對他來說形同虛設,隻是解門對他亂傷人的一個象征性懲罰而已。
門派大比的時間不短,玉阡山肚子越發大了起來,解門之人心裡就跟吃了屎一樣惡心,要不是舍不得,要不是他金剛不壞,就是求乾坤門,也要先弄死他。
看看在場的臧洪,左臂纏著厚厚的繃帶,一股藥味,還不知道能不能恢複,多少要一些交代。大家都知道拿現在的玉阡山無法,內心也不是非要置他於死地,所以隻是囚禁,以示懲戒,也想看看他會不會真誕下個什麼東西。
“請?”節儉輕笑一聲,“老夫好像說的是交出來吧?解門是聽不懂我的話,還是不給我麵子?沒關係,我可以等,玉阡山什麼時候回來,老夫什麼時候帶他離開,養我們幾個人的飯菜,解門應該還有吧?雖然已不是門派首席,也不至於窮成這樣。”
看來不好敷衍過去,臧文公試探著道:“不知玉阡山何時得罪了露台,解門一定重重責罰,給露台一個交代。”
“那倒不用,半部文宗不習慣假手於人,解門交出玉阡山便是,老夫也不想為難你們。但是,若交不出玉阡山,或許事情就嚴重了,自己掂量掂量。”
“啊~~”
突然,殿外慘叫聲此起彼伏,整個大殿晃動起來,臧文公臉色又是一黑,不知又是何方妖孽前來解門鬨事,真是倒了血黴。
“屍、屍、屍子!”隻遠遠望了一眼,恐怖記憶如潮水一般湧來,朱宣麵色大變,跌坐在地,不住後退,褲子轉眼濕了一片。
“嗚……嗚……”屍子一拳猛擊地麵,整個大地下鎮,山上似乎所有建築皆跳了起來,有的直接連鋼筋拔地而起,隨後摔翻側倒在地,撞爛亂滾,一時人仰馬翻,四處皆是驚叫之聲。
“何方狗賊,犯我解門?”臧文公、黑衣宰相當先衝了出來,見了山上慘景,如何忍得住,聯手殺向來犯者。
“嗚……”屍子猛然回頭,雙掌一起,接住二人凶猛一掌,隻數息,嘭的一聲炸響,屍子渾厚不可匹敵之深功,推著二人節節退敗,整個大地皆被炸毀,宗門一片狼藉。
陰川第一魔頭,殺人如麻的屍子出現武林,現身天泰解門,陰川那些年輕人所經曆的噩夢,解門正要經曆。
“呃……”臧文公、黑衣宰相聯手,竟然片刻敗陣,被屍子一掌震飛,內息震蕩,喉頭一甜,差點吐出老血。
眼看著屍子掌氣橫掃,觸者非死即傷,殺人屠狗。朱宣大吼一聲,連滾帶爬往後方遠處逃走,他要去放玉阡山出來。屍子出現解門山上,肯定是為了玉阡山而來,隻有玉阡山,才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望著不斷慘死的解門弟子,看著轉眼敗退的臧文公二人,解門沒有人敢上前一戰屍子。彆說他們,就是節儉也隻遠遠觀望,驚愕不已。
“退、退,快退走!”柳洛英急忙高聲喝斥、指揮眾多門人往山裡逃,避開凶殘的屍子。這樣殺下去,整個解門也不夠殺。
可以讓入陰川的精英們完全無法匹敵的蓋世高手,豈是凡夫能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