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那個……”左師丘要哭了,又看了一眼桌上的刀,哭喪著臉道,“嫂子,我們這種普通人家,招惹上古大派,肯定找不自在。你看這樣行不行?我……我回天泰和清平子說道說道,與小淨結為異性兄妹,這事就這麼揭過,如何?以後申家就靠上了上古大派,不比現在強?”
“左叔叔,到底是怎樣的上古大派,難道比星門還強?成個親也不行。”
“小巡,不是叔叔嚇唬你,彆說星門,就是乾坤門也不行。”編,使勁編,反正左師丘自己也是懵的,這個世上根本沒有人聽說過道門,但嚇唬申家應該還可以。果然,一聽和乾坤門比,申長胥幾人心裡都在打鼓,見他們不說話,他趕緊轉移了話題,“小巡,還是說說你吧,打算什麼時候請我喝喜酒啊?”
“肯定不能少了左叔叔。”申巡訕訕一笑,八字還沒一撇呢,“就是還差一個好姑娘。”
申淨又偷偷摸摸的跑了回來,申夫人也收起了凶神惡煞的王八之氣,左師丘終於鬆了口氣。還是武力好使,早知道和他們廢什麼話,直接一塊賞善罰惡的銅牌一扔,問他們要死還是要活,還想嫁入上古大派,簡直要翻天了。
這樣意淫著,左師丘也回到此次過來的重點,道:“老申,小巡的事跑的怎麼樣了?”得有個很好的切入口,軍師之名可不是白來的。
申長胥歎了口氣,道:“你也知道,那些年我們起事,申家多少代人的積累,全砸了進去,現在沒什麼錢,沒錢寸步難行。一個個吃人不吐骨頭,開口就是多少多少個億,我現在幾百萬都拿不出來,彆說億字開頭。”
“老申,我那個學生倒是有些想法,這次來,就是想找還在的老兄弟們商量商量,看是否是一條合適可行的路子。”
“你的學生想做什麼?”
“她是我的學生,當年我們想做什麼,她就想做什麼,缺人,不缺錢。”
“做做做,一個個老不死的,遲早死在這上麵。”申夫人一拍桌子,伸手拔出刀,瞪了申長胥一眼,牽著好奇的申淨離開,看來被氣的不輕。
“嘿!”看著左師丘意味深長的微笑,申長胥也差點老臉一紅,“老左,現在梁王一家獨大,各路藩鎮之間也借勢,逐漸彙成幾股繩,互為犄角,比當年還不好做,難啊,就像你家嫂子說的,一個不慎,就要死在這上麵。”
“藩鎮之間,互為犄角不過笑話,我們也在找路子,不會冒冒失失與梁王為敵。就問老哥一句,還願不願意拚一把?小巡的事反正也沒著落,一旦成了,都不是問題。”
“你們打算怎麼做?勢力劃分完全,現在大齊已經沒有什麼好的地盤可以折騰,我得尋思尋思,是否妥當。”
“已經有了規劃,絕對讓老哥滿意。我的學生還要念幾年書,這段時間,不過做一些鋪墊和準備。另外,這次過來,也想帶幾個孩子去天泰的鎮撫院學習,小巡能去最好,其他家的孩子如果願意去,可以一並過去。不能再像當年那樣,什麼都是亂的,全憑一股子熱血,起的快,敗的也快。”
“鎮撫院?京機閣的三軍鎮撫學院?”申巡眼睛一亮,這可是好地方,不比現在蹉跎歲月強百倍,何況還有機會走出去見識見識所謂的人間地獄——天泰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