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人家隻是過去陪他喝幾杯酒……不、不是,是喝幾杯茶,聊聊天,沒想到他派人搶走人家的手機,然後就要非禮我,嗚嗚嗚……’大家聽到的這條錄音,來自於鎬京雲台的一位知情人士……昨天夜裡,天泰禦首江統強迫鎬京雲台花魁侍寢,罪大惡極……縱欲過度,暴斃在床……”
翻了幾條,都是一些胡編亂造的新聞,隻有侍寢還算沾了點邊,評論更不用看,肯定都是嘲笑、辱罵江統禽獸不如,司臣將手機還給了已在噴笑邊緣的清平子。
“花大姑娘,你昨夜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冀中堂走到被控製起來的花湘容身前。
“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已經說了很多遍,今兒一早醒來,就見到了禦首的遺體,我隻是一個普通人,能做什麼?”花湘容之前哭過,主要是一醒來就看見死不瞑目的屍體,現在已經平靜下來,不哭不鬨,老老實實坐在一旁,有兩個人看住她。
“將軍,她的手機已經檢查完畢,沒有發現可疑之處,你看是不是……”冀中堂走到司臣旁邊。
花湘容被扣在這裡,不僅雲台,不少達官顯貴也來詢問,聲稱京機閣限製無辜者人身自由,要代她討個說法,甚至派了很多人到酒店外麵拉起橫幅表示抗議,看起來能量不小。
“一些蒼蠅而已,不用過問。花湘容是唯一一個可能有線索的活口,暫時不能放,凶手留她性命,也值得深思。對了,相柱他們那邊有什麼進展嗎?”
“他們連鼎和宮都沒有進去,怕是需要將軍出麵。”
“孫將軍,司馬紹交你審問,若有必要可以用刑,我與冀將軍先走一趟皇宮。”
“是。”孫服轉身看著色變的司馬紹。
他為什麼選中花湘容伺候江統,又為什麼可以在眾家爭奪中,將剛可以伺候人的花湘容搶到手,這麼多達官顯貴,似乎也沒有爭搶的風聲,人家憑什麼要讓著你,這些都需要了解。
“司將軍!”司馬旦攔住準備出門的司臣,京機閣之前一直沒有將目光放在司馬家身上,突然要拿司馬紹審問,還直接吩咐可以用刑,這是什麼意思?
“司馬大人,提醒你一下,最好也彆離開酒店,以免引起誤會。趙將軍,你也一樣。”
“是。”趙武應了一聲。
司馬旦冷著臉不再說話,京機閣名義上受內柱、衛將軍管轄,怎麼感覺上下級關係顛倒了?
“慢著!”司馬旦攔住跟著司臣他們往外走的清平子,“司將軍,如果我沒有記錯,清平子也奉命協助趙將軍負責禦首安全,現在禦首出事,他也有連帶責任,是否也不應該離開酒店?”
“清平子,你也留下,再看看是否有什麼遺漏的線索,儘快找到突破口。”
“是。”答應後,清平子含笑看著眼前的他。不明眼神,讓他心一緊,好像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司馬旦不覺後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