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駱捕頭帶人去吧,為防萬一,清平子跟著去壓陣。”韓箐建議道。
因為自製羞恥視頻之事,震山河到現在還不怎麼搭理清平子,看起來真搞笑。
“老丁,你帶領京機閣的人,盯著梁珂、關山培他們,此案了結之前,任何人不得離開常樂縣,若有異動,必要的時候,可直接動手,不必請示。”
“是。”
“杜都頭,派範疇帶人去將當年雲頂村沒有出事的村民全部帶來縣裡,一是保護,一是問話,當年的事情,親曆者自己最清楚。另外,將匪徒捉拿村民之事報道出去,做到至少覆蓋魏郡,重賞提供線索者。對外強調,如果再發生無辜村民遇害的情況,這幫匪徒及其背後之人,京機閣將從重嚴懲,不排除牽連家人、門派的可能,請他們好自為之,儘快將村民放回折罪。”
“是。”
“韓助理,你主持開一個說明會,將特彆調查組的事情對外正式公布,表示要徹查十年前問題公路與雲頂村一案,督促張勉輝放了人質自首,王朝會給所有受害者一個公道。”韓箐應後,震山河終於看向清平子,“不知列將軍還有沒有什麼補充?”語氣中有些陰陽怪氣的味道。
清平子忍住笑意,慢條斯理道:“梁珂做了多年工捕,對你……對我們這套很了解,沒有決定性的證據之前,應該不好對付。但刁貞珍不一樣,出身富貴之家,又做了梁家的少奶奶、太太,應該沒有吃過什麼苦,受過什麼罪,心態似乎也因兒子出事有些崩潰,我覺得可以將她單獨帶來問話,以解救梁薄為突破口,或許可以撬開她的嘴。”
震山河想了想,點頭道:“老丁,你親自帶人走一趟,將刁貞珍請來捕衙。她對工捕隱瞞如此重要的決定性線索,擾亂工捕視線,嚴重影響到了工捕辦案及對人質的解救,必須要給天泰律一個交代。如果梁珂阻攔,直接擒拿。此事我會奏請洛郡給梁家打個招呼,既然生活在王朝土地上,就該好好遵守天泰律。”
“是,屬下馬上去辦。”丁保中轉身出去了。
韓箐他們也離開去辦事,辦公室裡隻剩下一個震山河,給冀中堂打了一個電話。
丁保中剛將刁貞珍拿回捕衙,梁珂也跟著來了,捕衙又接到報捕,原來是被抓走的村民全被丟在公路上。大晚上的,又不是很清楚到底在什麼地方,好不容易才求到路邊村民報個捕。
將梁珂、刁貞珍之事扔給震山河,丁保中又帶著京機閣與工捕之人出發,衝向報捕之地,看起來今夜有得忙了。
刁貞珍被單獨隔了起來,震山河讓侯萬兵帶人守著,看著站在韓箐辦公室裡的梁珂,微微一笑。行動倒是迅速,這麼快就將村民放了,看來還沒有昏頭,頑抗到底。不錯,那些村民沒有再出意外,此案的壓力已少了一半。
“震大人,或許京機閣已收到消息,我們家梁涼拜入坤門門下,成為輕舟子前輩的弟子。”震山河沒有理會她,梁珂隻好自己打破沉靜的氛圍。
“鎮守在忘川三途河的輕舟子前輩?”震山河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