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炒作、流量,既然大記者覺得有報道價值,一口價,大學生兩萬,研究生三萬,人在捕衙,你過來吧。老規矩,現金。”
對麵沉默了片刻,才道:“大捕頭,這次價格漲的有點多,到底是什麼學校的學生,可不可以提前透露一下?”
“反正不會讓你失望。研究生啊,編一點富貴家庭出身,或者搞個海龜、名媛什麼的炒炒,再扣上一個學士的帽子,絕對有熱度,流量會很大,我覺得值。”薑朔又點燃了一根煙,“最近捕衙事多,你們不也天天跑,看看多少上邊的大人物下來,在人家眼皮子底下,我也要擔風險不是,這個價格絕對公道。”
“行,五萬,但必須要讓她們老老實實接受我的采訪,交代清楚。”
“可以,敢不配合老子弄死她們。”薑朔將剩下一大截的煙彈入水槽,掛斷電話。
……
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戴著遮陽帽站在野外,雙眼在四周搜尋,有點生氣,手中的文件用勁拍打著身後的椅子,高聲吼道:“狗呢?誰他麻看的,又跑到哪裡去了?”
“在這裡,在這裡。”一位年輕男子手中抱著一條小狗,急忙跑了過來。
“乾活吧。”男子點了點頭,坐在椅子上。
年輕男子將狗按在地上,拿起一塊石頭,將它的兩條前腿打斷,鮮血一下子流了出來,痛得亂叫。
年輕男子抓住狗脖子後的毛皮,提起來看了看,嘿嘿一笑,走到一根數米長、空心的混泥土管子前,將小狗的屁股朝裡,往管子裡塞,小狗掙紮,塞了幾次都沒塞進去。
“你他喵的沒長腦子嗎?”男子氣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拿起一根棍子走過去,一棍子將小狗戳了進去,棍子一扔,瞪了年輕男子一眼,“這不就行了!”
“彆這樣,咱們現在靠它養著呢。”
“你要弄清楚,咱們是靠狗養著,不是靠它,弄死了明兒換一條,同樣可以養活咱們。”
年輕男子不再反駁,訕訕退到一邊。
“攝像就位。”男子吩咐了句,戴上耳麥,隨著鏡頭拉近,慢慢退到管子前,蹲了下去,“各位‘嘰歪嘰歪’的鐵鐵,大家好,我是愛心人士瓜批,噢耶,歡迎大家準時來到直播間,收看我的直播。我們今天又發現了一條受傷的小狗狗,瑟瑟發抖躲在一根管子裡,不知道是被狗媽媽拋棄,還是被它的主人遺棄,真是可憐。我們馬上對它展開救援,請大家的小手動起來,禮物走一走,小花花送一送……”
過了約半個小時,隨著已近死亡的小狗從管子裡被拖出來,一陣捕報聲響起,一輛捕車開入攝像鏡頭前,上麵下來一個捕快,道:“捕衙接到報捕,這裡有一隻被遺棄的小狗受了傷,等待救援,我過來看看。”
“這位工捕先生,你好。”瓜批將幾乎不動的小狗抱在懷裡,走到捕快麵前,給他敬了一個標準的禮,“受傷的小狗狗是我們發現,已經成功救了出來。”隨後將臉轉向攝像,將小狗慢慢靠向鏡頭,“鐵鐵們,小狗狗已順利救出,我們將在工捕的監督下,將它送去寵物醫署接受最好的治療,請大家持續關注我們對小狗狗的醫治和救助。現在請大家用小手手,給咱們辛苦趕來的工捕點個讚,小禮物、小花花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