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落的微型攝像機屬於誰?”孤哀子冷不丁冒出一句。
他覺得有點巧,這個視頻拍的太巧了,偏偏隻有臧立科,沒有白頭翁,但又不好說,你總不能說小醜故意顯擺殺人吧,彆逗了。
當然,以那個小醜的尿性,說不定真可能玩出這麼個意思。
殺白頭翁難度很大,當然沒有時間、也不可能有機會專門拍視頻,甚至要毀壞屍體,避免武學招式被發現,而臧立科則不一樣,有時間和你玩。
不過都是猜測,孤哀子今日多少被京機閣懟得沒有脾氣,沒有根據的事,也不敢再亂說,不然丟臉的還是自己。
“經過京機閣查證,微型攝像機屬於臧大人所配。”司臣輕描淡寫道。這個回話,算是回答了孤哀子的疑問,又不深入,以免被抓著不放。
“不知陳家幾位大賢還有什麼疑問?宿大人當日所中掌力,經過參與的京機閣和工捕人員判斷,與胡海等人遺體所留掌勁完全一致,可以判定乃是小醜的武學,當日的情況,也給京機閣、工捕做過彙報。如果因為宿大人曾和白老先生、臧大人一樣追逐過小醜而未亡,就對他產生什麼不好的聯想,觀門可不會任人誣陷。觀門給陳家一個麵子,這是宿大人最後一次親自到場回話,如果以後還有因白老先生、臧大人之事想了解,請自己看京機閣和工捕的卷宗,請恕觀門門人沒有時間隨時奉陪。”
陳祖道很想發火,眼看著陳家、宗家這次會被京機閣責難,還沒開始呢,你瞅瞅,一個觀門趙輕塵就敢不敬,以後還不知會怎樣。
“目前的證據來看,京機閣可以給宿大人背書,白老先生、臧大人遇害之事,與宿大人沒有任何關聯。”史雲渙緩緩開口,“王朝工捕在追拿罪犯一事上,本就畏畏縮縮,一遇修行者,稍有阻礙,就推給京機閣處理,簡直是擺設。此事若不能給宿大人一個公道,給臧大人一個應得的榮譽,恐怕以後的王朝工捕,更不敢經辦修行者犯律之案,更彆說親身追拿嫌犯,樹立榜樣。小醜之事鬨的沸沸揚揚,工捕束手無策,就是這種怕死的思想在作怪。”
“多謝史將軍。”趙輕塵、宿中歸致謝後,告辭離開。
“目前雖不確定白老先生是否為小醜所害,但臧大人完全確定。這個小醜在天泰屢屢犯下大案,京機閣絕不會放過他,一旦捉拿歸案,相信白老先生的死因也能水落石出。當然,一碼歸一碼,京機閣對白老先生遇害身亡表示遺憾,對他的罪責也不能視而不見。經過京機閣對眾多實驗室嫌疑人的審問,加上那些無可辯駁的證據,白老先生窮凶極惡,利用實驗室犯下滔天罪行,罪不容誅。念在他已身亡,不再追究,但記錄檔案並公之於眾,警醒世人也有必要。陳老家主,關於京機閣對白老先生的處置方式,陳家可有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