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聞知睿咬了咬嘴唇,打開書包,將這些資料放了進去,慢慢背上,“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先走了。”
張幼文不置可否,當她從身側經過的時候,突然伸手,一把將她拉著坐在自己的腿上。
“你乾什麼?”聞知睿奮力掙紮,“我們之間的協議可沒有這一條!”
張幼文並不說話,嘴角慢慢揚起蔑笑,伸手攬住她的腰。
“你……你無恥!”聞知睿又試著起身,力氣不夠,無法掙脫。
右手環攬,左手撫了撫她的臉,張幼文道:“你誤會了,托你家祖母的福,我現在對女人沒有興趣。平等伯梅先生在交州還要‘傳說’幾天,異國他鄉沒有人照顧可不行,你回來的正好,我代表聖教交給你一個偉大的任務,照顧平等伯的生活起居,滿足他的一切需要,記住,是一切,這可是你的榮光。蟹!嗬!”
聞言,聞知睿沒有再掙紮,渾身冰涼,咬牙看著含笑的張幼文,直到嘴唇咬出血,才點頭道:“我知道了。”
“地址我待會發給你,晚上必須趕去陪平等伯用飯,這是你挑戰我地位的開始,自己好好把握。你也可以多咬幾次嘴唇,平等伯很喜歡鮮血的味道,尤其是第一滴血。”
張幼文放開了聞知睿,她跳起來開門,慌不擇路逃離。
“楊一環、聞頌憲,哈哈……”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電話號碼,急忙站起身,躬身恭敬道:“屬下拜見平等子,聖王顯聖,聖子萬福,蟹!嗬!……是、是,屬下馬上安排人去接聖子。”
……
“隆陽公司與魏郡尚國集團在南方展開戰略合作不是不可以,甚至四景集團與整個袁家也可以嘗試合作。”楊一環看著眼前的清平子與袁顏等人,短短兩年,局勢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誰也沒有想到節門一夜之間倒台,甚至陳家、宗家被逐,如果兩年前有人對她這樣說,她一定極其不屑,現在事實就在眼前,由不得你不信,“南方三州以後歸屬景門,四景集團要吃飯,雖然不一定要看景門的臉色行事,畢竟很多事情都離不開與王朝官吏打交道,有所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和氣生財嘛。但是,至少現在景門和袁家的話語權還不夠,我覺得我們有些吃虧,如果清平子道長能幫一些忙,讓我感受到景門與袁家的誠意,很多事情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