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你說的,知道怎麼做嗎?”
“知道、知道,小的明白,完全明白。”
“彆讓陳家、宗家聽到什麼風聲,否則,休怪我等不留情麵。”
“不敢,小的絕不敢。”梁頗急忙磕頭。
雖不甘,權衡利弊,陳家、宗家終究選擇暫時放手,留下滿地鮮血與屍體,梁家已被屠殺過半。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笑看……”大隊離開梁家,剛走出不過四五裡,手電光下,伴隨著一陣得意的歌聲,竟是梁涼夜下獨行。
陳泰山、宗宣等人大驚失色,腳步一停,看著梁涼慢慢走向梁家方向,即將與自己等人在路上錯身而過。
梁家剛被屠戮,如果梁涼現在回家看到,會發生什麼,誰也無法預料。月黑風高,衛星成像不清晰,陳泰山命眾人熄滅燈火,一咬牙,手握劍柄,準備拔劍,被宗宣抬手攔住,對他搖了搖頭,暫時彆輕舉妄動,看看再說。
眼看著梁涼距離眾人隻有不到十米,一陣電話鈴聲讓所有人皆緊張起來,陳家、宗家有些心理素質差些的人,驚慌失措,已經拔劍出鞘。
梁涼停下腳步,不解的望著眼前這群緊張兼具殺意之人,慢慢從兜裡拿出手機看了看,急忙接通:“孤哀子太師伯……好、好,沒問題……我啊……”他抬頭掃視了陳泰山眾人一眼,“馬上到家了。對,向師父請了兩天假,回家看看,明日午後就得離開,時間很緊,不然也不至於夜下趕路。嗯,好、好,多謝太師伯掛念,先代家父謝過太師伯……嗬嗬……我好像看到了陳家、宗家的前輩,或許是到梁家敘舊吃了酒……哦?天牢山信號不大好?行,那不打攪太師伯歇息。誒、誒,太師伯再見。”
看著奴才一般與孤哀子結束通話的梁涼,陳泰山鬆開握著劍柄的手,冷汗一下子冒了出來:怎麼辦!
梁涼收起手機,慢慢走向眾人。不到十米的距離,眼看著他過來,陳家、宗家之人不覺往一邊讓了讓,留出足夠空間。
到了眾人麵前,梁涼含笑拱了拱手,從一邊走過去。
陳泰山等人尚未鬆口氣,剛走了幾步的梁涼突然停足,慢慢退了回來,走到宗宣麵前,看著他問道:“嘶~~你是那個……什麼宗……宗什麼?”
“老夫宗宣。”強忍著怒火與殺意,宗宣冷冷道。
“哦~~想起來了,宗家家主宗則的兄弟。”梁涼又拱了拱手,“宗宣,剛才我對你們拱手致意,沒有一個人理會我,怎麼,看不起我梁家?”
“老夫豈敢,嘿!”宗宣嗤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