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7章 殺人·見血(2 / 2)

“狗!狗!狗!”一個黑衣人收起長劍,雙目似欲噴火,抬手連扇梁頗,一字一巴掌,“畜生!畜生!畜生!”

牙齒被打掉幾顆,梁頗似乎沒有感覺到疼痛,看向黑衣人的目光充滿驚愕。他聽出了宗宣的聲音,卻不知他所罵所辱何來,做出如此身份有失的舉動。當然,蒙麵殺上門來,身份已失,或許並不在乎。

宗宣似乎還不解氣,罵罵咧咧,又去踢了老太太、梁薄等人幾腳,甚至死人也不放過。

“饒命,饒命啊!隻要各位好漢饒了我家孩子,你們要什麼我都答應,下輩子做牛做馬報答你們。”看著被踢打哭喊的梁薄,短短時間,刁貞珍已磕破額頭,滿臉鮮血。

陳泰山走過來,伸手抓住她的頭發,將她的腦袋提起來,二人對視,道:“梁夫人,知道我們為何單單留下你們一家三口嗎?哦,還有一個梁老太太。”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啊!”

“哈哈……”陳泰山一把將刁貞珍甩開,抬腳踩在倒地的梁薄身上,“梁夫人,隻要你好好按我的吩咐做,你們夫婦雖然逃不了,老夫可以答應留你兒子一條性命。將來梁涼回到天泰,我們會將他送去給他的兄長照看,死也瞑目了吧。”

“好、好,隻要不殺我的兒子,無論你們要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們。”

聽到此,陳泰山突然怒氣勃發,抬腳連踢,刁貞珍不斷慘叫求饒。

她並不知道,就是因為她為了兒子,無論什麼都會做,陳家、宗家才會落地今天這步田地,可以說她和梁珂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她的這個承諾,等於掀開了陳家、宗家尚未好全的傷疤,所以怒而出腳。

“好,你說什麼都願意做,要是敢言而無信,老夫定會當著你的麵,將梁薄折磨致死。”陳泰山抓著刁貞珍的頭發,將她拖到宗祠裡。

幾個黑衣人收劍,掀翻宗祠裡的供桌,貢品灑了一地,隨之將供桌擺在宗祠正堂中間,拉了一張椅子,擺在供桌與停靈的眾多遺體之間。

陳泰山將哭哭啼啼、渾身顫抖的刁貞珍按坐在椅子上,從身上摸出兩支錄音筆,然後拿出一張紙展開,嘭一聲拍在她麵前的供桌上,道:“好好看看,待會給我用心念紙上寫的東西,做好了,我們就饒了梁薄的狗命。”

“是、是。”刁貞珍急忙收聲,擦了擦眼淚鼻涕,顫抖著手拿起紙來看,隨之又哭了起來。

“好好看,哭什麼哭!”一個黑衣人抬手拍了她後腦勺一下,差點撞到供桌上,嚇得她立馬收了哭聲。

“熟悉了嗎?”過了一會兒,陳泰山伸手點了點供桌,開口問道。

刁貞珍強忍著淚水,點了點頭。

“我問你熟悉了嗎?”嘭的一聲,陳泰山一掌拍在供桌上,嚇得刁貞珍急忙站了起來,連聲稱是,要不是手裡拿著紙,又得跪下去磕頭。

“將梁老太太、梁頗、梁薄帶進來,當著他們梁家列祖列宗之麵,見證一下曆史性的時刻。”陳泰山看著強忍著沒有哭出聲的刁貞珍,冷笑一聲。

宗祠外的黑衣人得令,將梁頗三人拖了進來,扔在宗祠裡,並將老太太、梁薄一並點了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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