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什麼?我倒想問問你想乾什麼!拿下他,明兒個好好審問,說不定還有其他諜間混在我軍內部,全部給我審出來。”
宋溝一揮手,差點將王有嘴的尿嚇出來,心裡一個勁念叨:殺了他、殺了他、立馬殺了他。
這小子多留一日,他的危險就多一分,他可知道這小子的厲害。隻是在宋江、宋溝麵前,他不敢開這種口,說不定自己被懷疑,那可就玩壞了。
梁秋貴被綁了起來,王有嘴急忙衝過去,先打了他幾拳,隨後搜身,將韓單留電話號碼給他的紙條搜了出來,一時大喜,舉著跑到宋江麵前,道:“找到了、找到了,這就是這小子做諜間的證據,寫著頭的號碼呢!”
宋江接過紙條看了看,點頭道:“先押下去,打入死牢,好好審問。”
還要審問?
王有嘴更急了,心裡開始咒罵宋江傻狗、蠢豬、白癡……
梁秋貴被押了下去,由於王有嘴請宋江他們吃飯,暫時扣在營地,安排了五穀村兵士輪流看著。
王有嘴本來打算吃完飯偷偷做掉他,沒想到喝著喝著喝高興忘了,醉的不省人事。
夜裡十一點,四個五穀村兵士搖搖晃晃走了進來,各將一張紙展開在被綁在柱子上的梁秋貴麵前,道:“小子,這是家裡來的信,你好好念給我們聽,老子發發善心,塞你兩口飯吃,明兒好有力氣上刑架。”
梁秋貴看著四張一模一樣、連文字內容也是一模一樣的信,內心不覺大喜,機會來了。
“真要念?我怕念出來,你們就死定了,我看還是不念罷,你們將信燒了,保命要緊。”
“你他娘的念是不念?”一個兵士抓住他的衣服,抬手給了一拳。
“嗬嗬,這可是你們讓我念的,到時候彆說我害你們。”
“廢話太多,叫你念你就念!”另一個兵士將紙展開在他眼前。
“龜兒子……”
“你他娘的罵誰呢?”剛開口,兵士又給了他一個耳光。
梁秋貴吐了一口口水,嗤道:“不是叫我念嗎?信上就是這麼寫,我到底是念還是不念?”
四人麵麵相覷,好像家裡老子就是這口氣,應該沒問題,讓他繼續念。
“龜兒子,捎的話已收到,告訴你一個可怕的消息,五年前那個事又發生了,他們家現在剩下一個人,你知道是誰,一定要敲了他,不然老子娘都要完蛋,你也要完蛋。看完把信燒了,千萬彆讓其他龜孫看見。你的老子絕筆。”
梁秋貴差點笑出來,這幾個人不識字,他們的老子娘應該也不識,怕是找人代筆。不知道是幫他們寫信的人故意,還是他們不知道“絕筆”是什麼意思,或許認為是“親筆”之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