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朝廷重臣之麵,權謹站台,不發一言,伍修儒據理力爭,不留情麵,以竇太後乾涉朝政、有違祖製始,一一斥責她的所作所為,暗指權武陰謀加害,離間母子、父子之情,使她不得不有所妥協,雙方各退一步,隻斬認罪的段霆夫一人,段立節改判充軍。
竇太後最後還要惡心權中紀一把,她請卜算子出麵,促成跟隨月深甫在鎬京辦事的賀晉負責押解段家之人到西線,交給右軍都督府。
“賀爺,喝兩杯暖暖身子。”包打聽帶著諂笑敲了敲門,走進賀晉酒店房間,揚了揚手裡抱著的酒壺。
“你小子會來事。”賀晉拍了拍他。
包打聽是劉連昆的人,安排過來幫忙,雖然跟他的時間不長,卻是辦事的好手,一路上安排的妥妥帖帖,真是越看越喜歡。
途經西城郡,即將走出興元府,進入陽平府,隻要將人交給右軍都督府,他們的任務就算完成。
“賀爺,不瞞你說,這可是大齊280年的好貨,小的一踏入酒店就聞到了酒味,去問那個經理,死不承認,沒辦法,小的隻好使了一點手段,還不是得乖乖交出來,讓小的能沾賀爺的光,嘗上兩口。”
“是我沾了你包爺的光吧。”
賀晉也開玩笑,包打聽連稱不敢,取出杯子倒上,果然入口香醇,回味無窮,非是普通名酒可比。賀晉讚歎不已,吩咐酒店安排了些菜,與包打聽在房間裡飲酒。
大半壺酒下去,包打聽看著已有幾分醉意的賀晉,稍微靠近了些,小聲道:“賀爺,小的這兩天注意了一下,咱們太子妃的皮外傷似乎已沒有大礙。嘖嘖嘖,仔細瞅幾眼,真是天下罕見的美人兒啊!”
“什麼"咱們太子妃"?已經廢啦,現在她隻是段明節,囚犯,一個囚犯!”提起段明節,酒足飯飽的賀晉血壓蹭蹭往上跑,“不過你沒有說錯,確實是美人兒,不然能進皇家的門,除非逆天了吖的。”
“是、是,小的不會說話,該打、該打。”包打聽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臉,“這個時節,三兩天洗不洗澡倒是無所謂,但是太……這個段明節養尊處優,畢竟曾進過皇家的門,咱們是不是該照顧一下皇家的顏麵,讓人帶她到酒店洗一洗?”
一聽洗一洗,幻想功能啟動,賀晉更激動了,搖搖晃晃站起來:“嘶~~你說的不錯,確實該洗一洗,但咱們沒帶伺候的宮女,不好洗吧?”
“一個囚犯而已,還想要宮女伺候,反了吖的,能讓她洗一洗,已經是天大的麵子,還是看在皇家麵上,她算什麼東西!”
賀晉想了想,酒壯膽包天,一拳砸在手心,已下定決心,道:“行,咱們給皇家麵子,老包,打個電話,讓他們將段明節帶到酒店,讓咱們的太子妃好好洗一洗。”
“小的明白,小的明白。”包打聽諂媚一笑,退開幾步,給看管段家人的官長打電話。
打完電話,他又讓酒店送了高度酒來,三兩下將剛才的酒喝完,高度酒開始滿上,不過幾分鐘,賀晉已不知東南西北。
他拿出手機,放了一部新片給賀晉看,那家夥,完全扛不住。正在興頭上,敲門聲傳來,走過去打開門一看,不是段明節是誰。
“請吧。”包打聽含笑退到一旁,伸手請她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