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店麵的“太陽輻射檢測”也已被將軍府批準,隻要在你的店麵周圍檢測到有“太陽光輻射”,則視為檢測不合格,交罰款,比搶錢還簡單。
白庸的目的不是為了薅錢,所以讓趙思帶人盯著這些人,彆搞小動作。
這些“生意”出來的錢,大部分上交馬藩,充實藩庫,掏出一些孝敬馬服及茅以哲等人,剩下的按份子分,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黃嘉羽都跟著發了財。
白庸如此懂事,聲名遠揚,在馬驍駿那裡都掛了號,算是一個人物,現在馬府的下人見到他,都得叫一聲“白先生”或“白爺”,出入順暢。
到了翁民渝開的醫署,對完了賬,基本上沒有問題。白庸知道翁民渝偷偷薅了一點小錢,在他可以接受的範圍內,沒有計較,要是過了分,姓白的再收拾你。
經曆過挫折的翁民渝,已經變的在權力麵前更加老實,他是私下試探過趙思,知道一定數目沒有問題,才敢背著白庸動手,並和趙思分了這些收入。他知道白庸很精明,一個人肯定不敢偷。
楊果死了,黃嘉羽、趙思怕楊芳找他們鬨補償,主要不想掀出當年的醜事,膈應,並沒有告訴他們,當然就不可能知道楊果已因他們而亡,遺體不知道被丟棄在什麼地方,不知下落。
白庸卻對這些清清楚楚,總有用得上的時候。
“白爺,咱們這個葡萄糖……不、不是,咱們這個生長素,會不會出問題?我這心裡總不踏實。”翁民渝小心翼翼問了出來,陰影未散,他是真的怕了。用葡萄糖假冒生長素,這玩意兒就是腳下踩著的活雷啊,說炸就炸。
“你有沒有按我的吩咐,隻服務16歲以下的孩子?”白庸手指點著賬冊。
“當然按爺的吩咐做事。”
“那不就得了!”白庸一掌拍在桌子上,“誰敢鬨事,你就問他家孩子長沒長!各人體質不同,吸收的生長素比例不同,長多長少自然有彆,隻要他沒有到完全停止生長的年齡,彆管他長多長少,隻要長了,你怕什麼?他一年就算隻長了一厘米,那也是咱們生長素的功勞,沒有生長素,這一厘米都不會有!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明白,會不會做生意?你特喵長個腦子行不行?葡萄糖又不會死人,你到底在擔心什麼?露了餡,你就說他拿生長素瓶子裝葡萄糖訛錢,對錯是我們的工捕、工判和媒體說了算,你怕什麼?能乾就給我好好看,乾不了就滾,我換一個人同樣賺錢。大家都是天泰人,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天泰乾的那些事嗎?在我麵前裝什麼清純小綿羊,你玩的可是人命,我也就玩玩人心而已,你還在老子麵前矯情上了,什麼東西!”
“還以為你是什麼狗屁署長啊!”趙思在他屁股上來了一腳,他怕翁民渝驚嚇之下,將他們偷錢的事抖出來,“好好跟著白大哥學,有你個老家夥的飯吃。要不是白大哥看在大家都是來自天……同胞的份上,給你一口飯吃,說不定你現在帶著楊芳做乞丐呢!”
“是、是,小的知錯。”翁民渝趕緊作揖賠罪。
他比趙思更害怕,這要是得罪了白庸,還在六合郡混個屁,換一個地方還不知道怎麼賺錢。他帶著楊芳,也不是沒在天齊其他地方混過,錢真的不好掙,因為這邊太窮,薅不動。
天齊並沒有傳說中那麼遍地黃金可淘,彆看陳家、豐門、景門在這邊做生意,賺得盆滿缽滿,他也是過來之後才明白,若沒有足夠的銀子或人脈打通關係,普通人根本混不動,商業市場環境完全不能與天泰比。
最艱難的時候,靠著楊芳在小巷子裡賺錢,他們才能活下來,正如趙思所說,要不是在六合郡遇到白庸,彆說什麼開醫署,不淪落為乞丐已是萬幸。楊芳一心想上白庸的炕,他都知道,隻是人家看不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