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怎麼回事,當街鬥毆,像什麼話?”代力利抽出煙,例行問話。
鬥毆?!還來!
一聽這兩個字,瓜批二人直接嚇得尿頻尿急尿不淨,水嘩啦啦往外放。
“工捕大哥。”王橫為代力利點煙,“你評評理,這孫子是我家兄弟,不贍養老人還爭奪家產,你說該不該打?”
這就演上了?
瓜批差點哭死:你們彆這樣好不好,知道錯了還不行嗎?
“走啦、走啦!”吐出一口煙圈,代力利拇指、食指捏著煙彈了彈,“人家兩兄弟分家產,有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清官都難斷,咱們能斷?這不笑話嘛!”
“正義使者?就你吖這鳥樣,最美正義使者?來來來,告訴哥們兒你正義在哪裡?又美在哪裡?”王橫一棍子壓在坐地上不斷後退的瓜批尿濕褲子上,讓他不能再退,“除非你是宦官,老子就承認你美,哈哈……”
“錯了,我們知道錯了,你行行好,放過我們吧,我們是白爺的人……”
王橫抬起棍子抽下去,又按在褲子上,距離不到一厘米,嚇得瓜批的尿根本停不下來,褲子不斷往外滋水:“老子不知道什麼白爺、黑爺,寧戎縣是老子的地盤,就得守老子的規矩,彆說什麼白爺,就是玉帝下來了也不好使。”
“是、是,爺說的對,我知錯了。”
“知道錯在哪裡嗎?”
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總不能說沒給縣令謝倉琤打招呼吧,不給麵子啊,這不是找死嗎?
“沒關係,錯在哪裡不重要,知道錯了就行。你選一個,一條腿、一隻胳膊,還是成為大齊最後一個宦官?”
“大、大哥,你行行好,彆這樣……”
“既然你不選,老子幫你選。”王橫說著,抽出匕首,接連幾下戳在瓜批左腿上,雖不深,但你架不住多呀,“嘿嘿,我改變主意了,就兩條腿吧。”在左小腿上戳了幾個眼,又轉移到右腿一頓戳,鮮血染紅地麵。
瓜皮也步了一樣的後塵,在一旁慘叫嚎哭。
“告訴我,住在哪裡?”見他不說話,王橫手裡的匕首又落了下去,“說不說?”
“寧戎賓館、寧戎賓館!”瓜批終於哭了,太難過了,老子要回六合郡,再也不來寧戎縣,不是,再也不來唐郡,不然非得死在謝家地盤上不可。
“去,把這兩個孫子的東西拖走燒掉。”王橫抬腳踩在瓜批臉上,磨著他的口鼻,“傳我的話,寧戎縣誰敢收留這個叫什麼瓜批的蠢貨,老子砸了他的店。”隨後棍子戳入他的口中,嚇得瓜批屎尿齊流,“聽好了,明天天亮之前,給我滾出寧戎縣,再讓我看見你,那就永遠彆離開了。”
放開瓜批二人,一輛拆解機過來,直接把他們的新車報廢。
看著碎了一地的零件,瓜批二人欲哭無淚,將衣服撕成布條,包紮傷口止血,用手機查了最近的醫署,打電話人家根本不來接,隻好相互攙扶著慢慢挪過去,那叫一個痛入骨髓。
到了醫署,人家又說王大爺有令,誰敢收留就砸了誰的地兒,請他們另投高明:一句話,咱不收,給我滾一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