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河一隻手捂著屁股,一隻手指著沈千雪說道:“最、最毒婦人心。”
沈千雪眉毛一挑,說道:“說我是毒婦?好,好得很!看打!”
啪!啪!啪!
啊!啊!啊!
“夫君,你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
“夫君,膝蓋痛不痛,要不要妾身給你那個墊子?”
“……”
沈千雪眯著眼,眉毛又是一挑:“老娘跟你說話,你聽不見是不是?看打!”
蘇清河一臉茫然地看著沈千雪,這也算理由?
啪!啊!
“夫君,你那裡腫了,要不要起來休息一下啊?”
“不,不需要。”
“夫君,已經夠兩個時辰了,你怎麼還不起來?”
“我,我喜歡跪著。”
蘇清河心中流著淚,爹啊,你快回來吧!
而此時蘇重遠與蘇君月二人正在書房中吃著糕點,品著茶,好不自在。
蘇君月看著老爺子交到自己手中關於地煞門的資料,眉頭微微皺起,這地煞門的水遠比自己想的要深得多啊。
這地煞門說白了就是一群毫無人性的瘋子。
為達目的不得手段,隻要你給得起錢,莫說是宗師,哪怕是皇帝人家也敢殺。
可謂是名噪一時。
就是不知道後來是何原因,地煞門被江湖各方勢力聯手剿滅。
但常言道: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這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誰也不能肯定如今的地煞門裡就沒有能夠殺死宗師的手段。
畢竟那可是在江湖上掀起一時腥風血雨,臭名昭著的組織。
想要成為宗師何其難。
七品金身就已經算是世間高手了。
正因如此地煞門才顯得越發恐怖。
究竟是什麼人能讓沉寂多年的地煞門浮出水麵,又或者是當年地煞門是被什麼人保下才沒被滅門一直在暗中培養?
蘇君月越想越覺得此事不簡單,無論是蘇家還是花小蝶都不值得如此大費周章,對方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呢?
沉思片刻,蘇君月搖頭一笑,自己管那麼多乾嘛。
此番事了,自己繼續闖蕩江湖就是了。
自己可不願去操心這些瑣事,太麻煩也太累。
遊戲江湖,逍遙度日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
蘇重遠對蘇君月說道:“你也看到了如今地煞門現身必有蹊蹺,這股勢力目前是在何人手中尚不清楚,且皆是一群咬上就不鬆口的瘋狗。
咱們蘇家雖不懼地煞門,但若是地煞門不顧一切地報複,即便是我們也會覺得頭疼。”
蘇重遠搖頭失笑道:“你自己看著辦就好,注意自身安全。”
蘇君月點了點頭,退了出去。
而在蘇君月離去後,一道人影出現在蘇重遠身後,“影六死了。”
蘇重遠一聽雙目微微眯起,一股駭人氣勢猛然迸發而出,如同一頭發怒的獅子。
“是地煞門所為?”
“是。”
“他們在針對月兒。”
蘇重遠一個深呼吸後,似是下了什麼決定說道:“通知影二必要時可不必隱藏。”
那道人影應了聲是,轉而消失不見。
夜裡蘇君月房中的燈還亮著,顯然是在等什麼人。
半炷香過後,秦燦翻窗而入,腳下輕點,悄無聲息地來到蘇君月房中。
“城南百裡外,隱龍山。”隻見秦燦一臉疲憊地說道。
蘇君月點了點頭,遞給秦燦一杯水說道:“多謝。”
短短一日時間,秦燦竟能查到地煞門所在之地,這讓蘇君月倍感意外,心中更是大為震驚,一個沉寂多年的勢力,秦燦是如何找到線索並查到其所在位置的?
蘇君月對於其中的門路倒是尤為感興趣。
咕咚咕咚。
秦燦兩口便喝完了水,繼續說道:“我自有我的手段。不過這隱龍山上地勢複雜,常年被濃霧籠罩,若是貿然進山迷了路不說,一旦打草驚蛇,我等或許會全軍覆沒。”
蘇君月聞言點了點頭,隨後拿起紙筆書信一封遞給秦燦說道:“勞煩秦大哥將這封信交給李知風,切記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秦燦點了點頭,說道:“好,但是進入隱龍山之時,我要一同前往。”
蘇君月看著秦燦良久不曾說話,秦燦方才的話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了幾分殺意,雖然不知這二者之間有何仇怨,但明顯這份仇怨需要用滾燙的鮮血才能化解。
儘管蘇君月心中甚是好奇,但這是秦燦自己的私事,他不說自己便也不會去問。
“可以,但不可意氣用事。一切等我們將人救出來之後再說。”蘇君月看著秦燦的眼睛,極為嚴肅地說道。
“自然。”秦燦點了點頭,拿起那封信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