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近日來一直無法出去深感煩悶,所以借此機會玩鬨一番罷了,隻不過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
麵對花小蝶的嘲諷蘇君月果斷選擇無視:“你先把刀放下!”
花小蝶冷哼一聲,雖不喜蘇君月嗬斥自己但也乖乖地把刀從脖頸上拿了下來。
花小蝶當即鼓起了腮幫,那模樣就像是一隻河豚一樣。
蘇君月一聽,樂道:“怎麼,花大小姐這是傾心於我了?”
“你去死!”花小蝶紅著臉,瞪著一雙眼睛,厲聲喊道。
蘇君月哈哈一笑,“這京城誰不知道我月公子最喜風花雪月,調戲良家婦女這可是本公子的拿手好戲。”
“沒有!”
蘇君月當即耍起了無賴,一副我就不給你,你能奈我何的樣子。
花小蝶雙目噴火,惡狠狠地盯著蘇君月。
“你問幾遍結果都一樣,沒有就是沒有!”
蘇君月白了花小蝶一眼,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好,很好!”
如今外麵都以為自己日夜鞭打她,她這麼一出去這不是擺明了告訴外麵的人此事有詐嘛!
不行決不能讓她出去!
蘇君月當即施展流雲踏浪攔住了花小蝶的去路。
“你發什麼春?”
蘇君月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
見狀,蘇君月恍然大悟。
花小蝶若是真的與人魚水之歡,那自己豈不是……
頓時一幅荒誕的畫麵浮現在蘇君月腦海中。
一個渾身赤裸的男人,一臉淫笑,而身下之人竟是自己!
想到此處蘇君月不禁打了個寒顫,驚起了一身的冷汗。
“姑奶奶,還請您高抬貴手饒小的一命吧。”
“有有有!”
花小蝶拿回了玉肴居的地契,開心得像個孩子一樣,歡快地轉身離去。
花小蝶惡狠狠地瞪了蘇君月一眼,轉身快步離去。
下流,無恥!
自己再待下去保不齊要讓這家夥氣死!
蘇君月看著花小蝶遠去的背影,搖頭失笑。
要知道那一日若非自己去玉肴居強搶地契,此時玉肴居怕是早已落入了那幫老東西的手裡。
那樣一個日進鬥金的地方,誰不想收入囊中呢?
抬起頭,看著天上大雁南飛,蘇君月的心中思緒萬分,如此恬靜之日怕是到頭了啊!
真是搞不懂那些老家夥是怎麼想的,為了些許身外之物忙碌半生而不知足,如今更是勞心勞力布下如此大局,當真不怕身敗名裂,一命嗚呼嗎?
突然蘇君月皺起眉頭,想到了一件自己早已拋在腦後的事。
玉唐文聖!
如此之人怎會出現在雲夏大牢之內,玉唐有為何不見絲毫動靜。
這其中的隱秘也著實耐人尋味,引人深思啊。
眼下時隔多日,自己也應該去拜訪夫子了,省得到時候再落個目無師長的罵名。
正好順道問一問那位玉唐文聖的事,明明是一名犯人卻沒有記錄名字,隻記錄了身份,想必同為文壇大家的桑夫子應當知道些內幕。
如今已然入秋,天氣已有幾分涼意,蘇君月拋掉腦中瑣事,慢步走到涼亭中,溫上一壺烈酒,又喚人端上一碟花生米。
此情此景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年,那一座庭院中,何其自在無憂,那段日子雖沒有歌舞升平但勝卻人間無數。
鄴陽城裡飛蘆花,
溫酒閒庭話桑麻。
臥看浮雲藏孤雁,
池中金尾戲淺沙。
難得有這半日清閒,且讓自己小憩一會兒。
一會兒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