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殖家禽算一個吧,但從來不賣,血收集起來,倒進山裡。”
牛小田不禁一愣,聽著怎麼有點邪術的味道?
“棋聖,你咋知道的?”牛小田詫異問。
“一次上山時,不巧碰見了,他還跟我解釋,不想院子裡變得腥氣。”張棋聖解釋,又說:“他也是挺奇怪,將血倒在不同的地方,看見倒是有點瘮人。”
“我爸還有啥愛好?”牛小田愈發好奇。
“采山!”
“這事兒不靠譜吧,大家可都沒提。”牛小田擺手。
“每次都單獨行動,空手而歸,在大家看來,不能算采山。”張棋聖解釋。
“沒啥收獲,還去山裡,純屬閒得慌。”牛小田鄙夷父親。
“不儘然吧!”
張棋聖擺手,“牛午習慣性的彆著鋼筆,兜裡也揣著紙,更像是在勘測地理。總之,他是個怪人,哦,你母親也一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讓人看不透。”
“棋聖,和他們比,我是不是很單純啊!”
“你小子,賊精溜滑的,沒有半點乃父之風。”張棋聖瞪了牛小田一眼,伸手道:“快把那個兵還給我。”
“哈哈,你的兵叛變了,歸我了。”牛小田大笑。
“沒有兵,我也能贏你。”
父母是赫赫大名的盜墓雙英,通過跟張棋聖的攀談,牛小田心中有了個大膽的推測。
蟄居在小村的父母,真實目的,可能是想盜墓。
他們一定認定,青雲山有個大型古墓,能夠發大財,或者揚名立萬。可惜,壯誌未酬身先死,隻能抱憾。
父母判斷錯了!
這裡是不缺古墓,但並非王侯貴族留下的,而是修士的墓穴,沒什麼價值。
可能在臨終前,父母意識到了錯誤,所以才沒留下任何隻言片語,不想唯一的兒子牛小田,再重走他們的老路。
回到家裡,牛小田翻出父母留下的那幾張紙,布滿奇怪的線條。
任憑他精通畫符,也是看不懂,沒過多久,眼睛就花了,隻能先放在一邊,留著以後再說。
接下來幾天,刺蝟仙每晚必來,卻從未發動進攻。
牛小田卻不敢掉以輕心,這貨肯定在憋大招,預謀一舉攻破防禦。
為了防備刺蝟仙種刺,牛小田每天喝瓶裝水,倒有點像是土豪,隻能解釋,最近腸胃不好,一喝普通水就拉肚。
一筆五萬入賬,來自於野妹。
興旺集團打給她十萬感謝費,野妹沒有獨貪,給了老大一半,算是吃住的費用。
有覺悟,老大喜歡!
牛小田也就不計較她每天的吉他聲,反反複複,讓人聽得耳朵起繭子。
這晚,又下起了大雪,紛紛揚揚,充滿了天地之間。
縮在被窩裡的牛小田,剛想入睡,腦海中傳來了白狐興奮的聲音,“老大,刺蝟感受不到我,他迷茫了。”
“可能以為,我把你燉肉吃了。”牛小田笑道。
“這不是鬨嘛!”白狐不置可否,又說:“他應該以為,我脫離了魔爪。”
“會不會說話,還魔爪,本老大待你不薄。”牛小田不樂意了。
“嘿嘿,就是個比喻!”白狐訕笑,繼而警覺道:“刺蝟果然有行動了,進入了後園子。”
“我去乾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