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防護法陣一陣顫抖。
五方真人氣得朝著法陣猛砸了一拳，惱火道：“你小子，還在擔心是否還錢，真是舍命不舍財。”
“嘿嘿，彆激動，我相信以真人的名頭，一定言而有信。”牛小田笑著壓手。
“百裡不是個好東西，少搭理他。”五方真人又發出警告。
“百裡，啥意思？”牛小田裝迷糊。
五方真人氣笑了，拋下句明天會有人跟你聯係，眨眼就沒了蹤影。
唉，破財日，真是不心甘。
“小田，平穩發展對我們很重要，不要計較一時的得失。”青依勸說。
“要是都拿我來當提款機那可怎麼辦？”
“嗬嗬，好的一麵，他們不敢動用非法手段去斂財，對我們也有所依賴。比如海天極，還不是成為你的下屬？”
青依嗬嗬一笑。
錢財嘛！身外之物。
牛小田反複安慰自己好半天，這才回房間睡覺去了。
次日，
先打來電話的，是日月大酒店的總經理楊延米，她本打算昨晚宴請牛小田，卻沒想到已經不辭而彆。
“楊總，補齊魂魄，感覺咋樣？”牛小田打聽。
“睡得很安穩，也不出汗了。嗬嗬，活下去的念頭戰勝了恐懼，也有點習慣毛絨絨的感覺了，就是夢境很奇怪。”楊延米笑道。
“做啥夢了？”
“我夢見，自己被關在籠子裡，怎麼都出不去。”
那是小白鼠被飼養時的感覺，隨著魂魄，轉移到楊延米的身上，倒是蠻有趣的。
牛小田憋著笑，說道：“楊總，不用太擔心，過幾天，這種夢境就不存在了，你會重新找回自我。”
楊延米開心不已，一再表示，會抽時間來興旺村，當麵道謝。
下一個電話，南方某地的陌生號碼。
催債的來了！
尼瑪！
牛小田不情願地接通，粗著嗓子問道：“哪位啊？”
“牛小田，我叫卓童，卓越的卓，兒童的童，奉師父安排，給你個彙款用的賬號，名字就是我本名。”
電話裡，傳來稚嫩的男童聲音，清脆悅耳。
“小孩子，也可以有賬號？”牛小田樂了，疑惑打聽。
“滾，我都不知道自己多大，天生這一幅好嗓音。”卓童上來就罵。
“臥槽，這態度跟老子借錢？你再叭叭一句，信不信我讓你交不了差？”牛小田也不是善茬。
“……”卓童頓了頓，不耐煩道:“不好意思，我脾氣有點暴躁。”
“你修為多高？”
“不告訴你，找支筆，把賬號記下來，彆搞錯了。”
“說吧，咱腦子就是電腦，一準錯不了。”
牛小田自吹一句，卻拿過旁邊的另一部手機，打開了記事本。
卓童一字一頓，認真念出賬號，牛小田全神貫注記錄下來，又讀了兩遍，確信一個數字都沒錯。
“放心吧，一年內，錢就會轉到賬號上。”牛小田大包大攬。
“彆鬨，最多兩天。”卓童強調。
“除非，你唱一首兒歌，讓我開心下。”
“真想弄死你。”
卓童不滿嚷嚷，當真就開始唱兒歌。
“大白鵝，大白鵝，不脫衣服就下河，小鴨小鴨，嘎嘎嘎，遊到水裡吃魚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