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
房間的床上,Papyrus被噩夢驚醒了,他沉默的看著自己的雙手,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你知道那些都不是夢,不是嗎?”
“可是直到現在我都有些不敢置信,夢裡的大家……”
Papyrus像是在自言自語,他一邊回答著自己的問題,一邊起床,打開衣櫃摸索著自己的衣服。
“他們都死了,這也是事實……不過現在還未曾。”
“我知道,不用你們提醒我。”
帶上藍紫相間的小醜帽子,穿上同樣花色的小醜衣服,查看了一下自己腳上的鞋子有沒有穿緊,Papyrus伸手從床底拿出了自己的武器,一把鐮刀。
“我們是在幫助你,因為我們都是Papyrus……”
“是的,我們都是Papyrus。”
他將鐮刀抗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即使這樣,那巨大的鐮刃似乎仍能接觸到地麵。
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爭取讓它變得更加糟糕與癲狂,然後配上古怪的歇斯底裡地笑聲,Papyrus認為自己準備好了。
“這樣才能讓人類害怕我們,害怕一個瘋子,對嗎?”
“哦!對了!彆忘了帶上你的雨傘,今天可能會下雨。”
“我們是地底,除了瀑布之外不會有地方會下雨……”
“不過帶上它萬一會用到呢?”
Papyrus拿上雨傘,關上房門走了出去。
“你實際上一點都不瘋,不是嗎?”
Papyrus拽了拽領子,讓它稍微寬鬆一些,不要勒的自己太過難受。
“是的,我一直都沒有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