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貞操鎖,屁用沒有!
人家反其道而行之,直接從內部爆破,那這貞操鎖直接擋了個寂寞!
貝蒂好想給出這個餿主意的人來那麼幾拳。
哦,好像是她自己靈機一動,想出來的。
那沒事了。
怪誰也不能怪自己呀!
貝蒂首先原諒了自己。
其次,她瘋狂的向尤妮絲‘明送秋波’。
不是說好不鬨出人命的嗎!
你這樣任由觸手怪搞下去,是真的會弄出人命的!
不是喜聞樂見的那種人命,而是得穿一身黑衣去墓園裡給她送行的那種人命!
貝蒂眼眶開始濕潤。
她雖然性格冷淡了點,但不代表在麵臨生死危機的時候,她還能穩得住。
特彆是猶格那根觸手,是真的使勁。
再這樣鑽下去,弄破腸胃完全有可能。
而腸胃大出血,是會死人的!
雖說是貴族女校的優等生,但並沒像尤妮絲這樣經曆過磨難而有所成長,以至於她現在真的好害怕。
怕得之前說隻要不死,那被弄疼也無所謂的自信在現在看來就是個笑話。
她這樣的小嫩皮,怎麼可能不怕疼!
一想到這,再感受著鬨騰的肚子,她終於是忍不住,淚如雨下。
也就是這個時候,尤妮絲緩緩開口。
“彆擔心,就算是胃穿孔,子宮出血,也不會第一時間死人。”
她現在的話,就像是在耳邊私語的魔鬼那樣讓人不寒而栗。
貝蒂被嚇得下意識咬緊牙關,可惜咬到的東西太有嚼勁,鬆開後齒痕很快便消失不見。
而尤妮絲已經站在了她麵前,明明是仰視,卻給貝蒂一種俯視她的錯覺。
“你也知道,我們法師雖然不像牧師那樣精通治愈類魔法,但你應該沒忘記老師曾經教過我們,身為法師,學幾個應急的治愈類魔法很重要。”
貝蒂當然知道!
就跟牧師也要學幾個攻擊類魔法一樣,以備不時之需。
換句話說。
“我能幫你止血,完全可以保證你能堅持到在校內任職的高階牧師過來。”
尤妮絲,明明你笑得這麼陽光燦爛,可為什麼給我的感覺卻像是把我脫光了衣服然後光著屁股扔到了雪地上那樣凍徹心扉。
貝蒂努力擠出一個可憐巴巴的樣子。
但尤妮絲無動於衷。
她繼續溫聲細語道。
“但在那之前,破了的肚子,可要遭受胃酸的腐蝕哦~”
“話說生物課上,貝蒂,你應該用動物的胃酸做過實驗吧?”
“把食鐵獸的胃酸澆到小白鼠的身上,然後觀察在食鐵獸胃酸的作用下,那隻小白鼠身體的變化。”
“我想你應該很清楚吧?畢竟你得眼睜睜看著一隻小白鼠一邊痛苦哀嚎,一邊被腐蝕潰爛成一灘液體...”
彆說了!
求求你彆說了!
她當然做過那個實驗。
之前看著的時候,並沒有多少感觸,畢竟她很難和實驗用的小動物共情。
然而現在這個情況裡,尤妮絲一番話說得她下意識代入了那隻小白鼠。
頓時感同身受;
心理上也終於是屈服。
她錯了!
求求姑奶奶彆再搞下去,她投降,真的投降啦!
“老娘還以為你這一天給誰都是死媽麵癱臉,拽得二五八萬,像是誰都欠你們家商會錢一樣的家夥真的天不怕,地不怕呢。”
“結果這就跪啦?”
在攻擊性方麵,我猶格願意稱你為最強。
猶格吧唧了一下嘴巴,但也和尤妮絲心有靈犀般,像孫猴子對鐵扇公主那樣,讓自己觸手在貝蒂肚子裡翻了個跟鬥。
貝蒂疼得淚水在眼眶裡直打轉。
被嘴臭就嘴臭吧。
已經硬不起來的貝蒂現在隻想脫離苦海。
‘也差不多是時候了。’
從自家地牢裡學來的知識總歸是有了作用。
尤妮絲掌握著火候,不急不緩的給了貝蒂兩個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