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這這;
這這這?!
你等會兒,我腦子有點暈乎。
貝蒂伸出手來,表示尤妮絲先等等,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她有點沒跟上腦回路,整個人的思維明顯宕機。
咱們之前不是在討論,要不要同仇敵愾的找那個‘幕後黑手’算賬嗎?
怎麼我隻不過是眨了眨眼,尤妮絲那邊桌子下方就出現了好幾根觸手,然後尤妮絲跟她說,咱們先彆討論‘幕後黑手’了,來快活一下。
快活完後,咱們再說正事——
個錘子!
你們維爾維特家族原來如此不知檢點的嗎?
那為什麼這麼多年過去了,維爾維特家還是一脈單傳,至今沒有開枝散葉的跡象?
貝蒂很懵。
但她知道這個時候,自己需要助力。
於是暗中用手捏了安娜屁股一下。
很用力,像是要把人家屁股肉給揪下來一塊兒那樣,貝蒂的意思很簡單。
那就是;
“安娜,你說句話啊!”
劇烈的疼痛讓安娜差點沒叫出聲來。
不過也讓陷入心理陰影裡的她終於是回過神來。
但神色略帶恍惚。
貝蒂要我說什麼來著?
她看著已經將她們包圍起來的觸手,於是鬼使神差的來了句。
“這為什麼要叫竿姐妹,不該是叫觸手姐妹嗎?”
“......,安娜,我有時候真的很懷疑,你這樣的腦子,是不是走了後門才進的法師學校。”
貝蒂沉默片刻,感覺有些絕望。
天憐可見,她到底是上輩子做了什麼孽,才跟安娜成了這輩子的幼馴染。
‘你不是來幫我的,你是來折磨我的。’
貝蒂幽幽的看了一眼安娜,看得她不由得縮了縮頭,然後嘟囔了一句。
“反正凡事隻有零次和無數次,隻要不要太粗暴,其實我是沒問題的。”
安娜那天被嚇暈過去,純粹是受到的刺激太大,身體的自我保護罷了。
但現在,緩也緩了過來,也沒有了‘祭火少女’的執念,所以‘再來一次’對於她來講,似乎並不是那麼難接受。
再者說了。
“又沒有錄像,就算被觸手搞了,隻要我們不說出去,也就沒事兒。”
“你說是吧,貝蒂。”
“你說得對,安娜。”
“貝蒂,怎麼你的聲音突然變得好粗獷呀?”
“因為根本不是我說的,笨蛋安娜。”
貝蒂歎了口氣,然後在她的注視下,觸手不知道從哪搞來了兩個錄像寶珠。
隻需要往裡麵注入魔力,就能將現場記錄在寶珠裡,以後想看的時候,隻需要放進特製的機械裡,便能投影到牆壁之類的平麵上,無比清晰,還附帶快進,後退,暫停,放大等多種功能。
保證能讓當事人羞得找一塊豆腐把自己撞死得了。
比如現在。
“貝蒂,咋辦?”
“我掰開來看。”
氣得都快打拳了的貝蒂對著安娜翻了個白眼,隨即便看向臉色羞紅的尤妮絲,帶著‘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的決然,她咬緊牙關,選擇低頭。
“那個,拍的時候能給臉打碼嗎?”
“我維爾維特家世世代代,都是步兵派,不玩騎兵。”
哦豁,完蛋。
貝蒂無語望天花板。
本就處於弱勢的她們一錯再錯,這次終於是滑落深淵,想爬也爬不出來了。
貝蒂來之前就有自己這邊會多吃點虧的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