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能是愛爾柏塔自出生以來,最為害怕的一天。
特彆是自己裙子被扒掉後更是如此。
她不是蠢貨。
在猶格和尤妮絲還閒情逸致的給自己玩了對答遊戲瞬間,就想到了穿牆逃跑。
隻可惜反應還是慢了一丟丟,搞得自己穿是穿了牆,但隻穿了一半——
現在腦袋在妹妹房間裡,而屁股卻留在自己房間裡。
堪比‘師爺,你屁股在樹上呢’的名場麵。
僅有讓她能鬆一口氣的是穿牆魔法失效後,自己不會出現被牆壁一分為二的血腥場景。
魔法,真的很奇妙呢。
愛爾柏塔勉強讓自己冷靜下來。
她知道自己現在身為女人的最大要害已經展露在了敵人麵前。
但這個時候如果還六神無主,那事後自己絕對會很後悔。
‘不要自亂陣腳。’
愛爾柏塔腦子急速運轉著。
這裡可是城主府。
也是是紫荊花家族的城堡。
能夠潛入城堡而不被彆人發現,那最起碼也該是一位高階刺客。
但星炎城的高階刺客屈指可數,例如維爾維特家的殺手女仆,艾妮耶。
可無論是哪位高階刺客,都不可能犯暗殺亦或者綁架前出聲,引起她注意力的低級錯誤——
這不是給她逃跑的可趁之機?
彆說高階刺客,就算是一般刺客也明白潛入之所以叫潛入,是自己不能被其他人發現,而不是在被發現後把目擊者解決掉。
換而言之。
對方是業餘的。
再加上聲音也有些熟悉——
‘尤妮絲!’
愛爾柏塔腦海裡頓時浮現尤妮絲的模樣,然後不由得瞪大了雙眼。
明白了,她全明白了。
‘這三個人早已結盟!’
怪不得貝蒂和安娜那兩個女人,一個非常能聊天,就一顆判定人是不是處女的破珠子,都能扯到地老天荒;
一個非常能吃,肚子都特麼鼓得像個懷胎四五個月的孕婦一樣了,為了不說話裝大胃王還往嘴裡塞吃的。
一個人吃了三個人的量,帶你去自助絕對能回本!
該死!
‘我當初怎麼就沒發現呢?’
愛爾柏塔戴上了痛苦麵具。
“愛爾柏塔是這樣的。”
而另一邊,猶格和尤妮絲一邊在愛爾柏塔的屁股上塗鴉,一邊聊著天。
“從老娘認識這個婊子開始,我就知道她很容易得意忘形。”
得意忘形也就意味著容易對局勢失去正確的判斷。
比如現在這樣。
尤妮絲畫了一個‘O’。
猶格隨之畫了一個‘X’。
三個‘X’連成一線,猶格隨即卷起炭筆那麼一劃。
“我又贏了。”
“真是太厲害了,猶格。”
兩人在愛爾柏塔的屁股上玩著‘井字棋’。
除了尤妮絲的惡趣味以外,這也是在給愛爾柏塔增加心理壓力。
每添上一筆,就會迫使愛爾柏塔忍不住的縮了縮。
如此反複的提肛,肯定能夠起到鍛煉的作用,為日後獲得一個健康後門打下基礎。
也就是這個時候,猶格也有了辦法。
“我在這邊待命,你前往愛爾柏塔腦袋那邊,然後我這邊一邊給她上強度,一邊和你通過心靈通話交流情況,想辦法坐實這家夥的罪證,你記得錄下來。”
“沒問題。”
尤妮絲頷首,隨即捏了愛爾柏塔一把。
那力度,仿佛是要把那塊兒肉給揪下來一樣,看得猶格都有些幻痛。
然而愛爾柏塔硬是沒有叫出聲來。
不過就算是叫破喉嚨也沒有用,和猶格混久了後逐漸心比皮炎溝子還要黑了的尤妮絲,早就準備好了隔音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