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邪修們還記得自己演的這方占理,不對,什麼叫演的,他們本來就占理才對!
之前被那白衣小孩殺了的人可全都是他們邪修,他們的底子還沒有暴露,那就是他們占理!
想清楚的邪修們,頓時半點也不覺得尷尬了,轉而理所當然,眼裡滿是憤恨地盯著臨淵宗和淩霄宗的人。
臨淵宗的人見狀,為首的一位身穿栗色華服的青年眼底閃爍著陰翳,他垂眸眨了眨眼,再次抬眼時,那抹陰翳已然消失。
隨後仿佛像是沒有聽到他們的談論一般,笑著向在場的人道了聲好,隨後收斂笑容,滿臉愧疚地道:“事情,我們已然了解了幾分,雖然我那師弟並不是故意的,但做錯了就是做錯了,我們深知不管怎麼做,都沒辦法讓你們原諒。
可逝者已矣,生者如斯,我等想與諸位道友商談一下賠償的事宜。”
說到這,他似乎意識到自己話中的不妥之處,趕忙一臉認真地解釋道:“我等這話,並不是不尊重諸位道友的意思,並不是想要用靈石來息事寧人。
主要是有點愧對於諸位,此事是我那師弟的不是,隻是他現在人還未清醒,還諸位進殿後再等上一等,稍後要打要罰,我等悉聽尊便。”
說著他又看了看在場上身纏黑霧等人,繼續道:“這些黑霧也不知道會有什麼影響,它是我那師弟弄出來的,諸位道友若是想要解除,還得等我那師弟醒來才行。”
他這番坦蕩的話,贏得了在場人不少的好感,這般誠心邀請,他們自然也不會拒絕,主要是對方說的話,全都說到了他們的心坎上了,真心拒絕不了。
因此那群邪修和一些參賽弟子便同意了臨淵宗弟子的邀請。
來找自己的法寶,吃瓜吃一半的眾人見狀覺得有些遺憾,但當事的雙方都不在場了,他們就算再好奇,也總不能進人家的隨身宮殿裡打聽吧?
就算他們想進去看戲,那群當事人也不可能讓他們看的。
想到這,他們有些遺憾地看了眼陸續進入宮殿中的人,隨後準備離去,結果,卻被人喊住了。
“請諸位道友留步!”出聲挽留
的依舊是,身穿栗色華服的青年。
聞言,準備離去的眾人停下腳步,疑惑地看著對方。
卻見青年對著他們拱了拱手道:“想必大家應該都發現了秘境的異常之處了吧?我們身上的傳送玉符已經失效了,玉符失效了那我們現在算是被困在秘境之內,因此在下想請諸位道友,一同商量一下可有什麼解決方法。”
這話一出,讓那些人頓時一陣驚愕。
“傳送玉符失效了?”有人不可置信地看著告知他們的夏宗澤。
“在下沒有必要在這件事情上麵欺騙諸位,畢竟諸位隻需要試一下便可知曉。”夏宗澤語氣認真地回道。
確實如此,但也有人不相信,掏出了自己的傳送玉簡,想了想後便將之捏碎,隨即發現,這傳送玉簡確實如夏宗澤所言,並沒有任何用處。
當即所有人都慌了起來。
倒是一位身穿淡黃色長裙的女子走了出來,運起靈力開口道:“諸位道友先稍安勿躁。”
她的聲音宛如潺潺流淌的清泉,輕柔而婉轉,每一個音符都好似帶著溫暖的微風,輕輕地拂過人們的心靈,讓人不由得安靜下來,仔細聆聽她的話語。
但夏宗澤立馬就感受到了對方聲音中的不對勁,他臉上的表情沒變,若是他沒有猜錯的話,這位應該是音修。
女子見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這才緩緩開口道:“諸位道友不要慌亂,既然臨淵宗的道友告知我們這事,想必是知道了一些內情,並且還有了解決的辦法吧?不然也不會請我們一起商議。”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的目光立刻落到了夏宗澤的身上,麵對眾人的打量,夏宗澤沒有肯定女子的話語,而是掛上一抹禮貌且得體的笑容,環視了一圈,隨後說道:“還請諸位進殿內商議。”
在場的人見他仿佛默認的態度,懸著的心頓時放下了一半。
隨即便依次走上了宮殿的白玉台階,進了主殿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