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腫起來?”

陸寒洲仔細看了一下“有一點腫,還有一點淤青,我先給你敷一下,再塗藥。”

明天還得上班,總不能頂著個大鼻子去。

否則彆人問起來,還真不知道怎麼解釋。

雖然徐子矜是真的很生氣,可她卻沒有反對。

很快,陸寒洲端著熱水進來了,盆裡還放著一條白毛巾……

“躺著不要動,我來。”

徐子矜聽了陸寒洲的話,心想反正是他撞的,他就得負責。

昏黃的燈光下,一個躺在床上、一個蹲在床邊。

當溫熱的毛巾蓋在徐子矜的鼻子上時,一陣舒服感傳遍了全身……

“燙不?”

“不燙。”

“要是冷了,就說一聲。”

“好。”

仿佛老夫老妻般,兩個人難得的和諧。

敷好鼻子,陸寒洲準備給她擦活絡油,不過徐子矜拿出了另外一瓶“用這個。”

陸寒洲側目看了看瓶子上的字“這個牌子的不錯,比我那個好。”

那當然。

徐子矜不好說,她空間裡有效果更好的,隻是她不能拿出來……

這個晚上,那個活絡油氣味太重,徐子矜沒睡好。

迷糊之中,一直在做夢,還夢到自己鼻子潰爛了,這睡眠質量就更不好了。

晚上沒睡好,早上起來臉色就不大好了。

徐子矜最近身體一直不大好,空間的東西也不能總拿出來,所以陸家的早飯基本上是去食堂打的。

七點一到,陳秀梅就來喊她去打飯。

一見她,陳秀梅關心的問了一句“天,你這臉色怎麼這麼蒼白?”

“子矜,你是不是昨天晚上沒睡好啊?”

徐子矜點點頭,實話實說“是沒睡好,可以說整個晚上基本上都沒怎麼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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