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次來,”林希開口索道:“是想以私人的身份說明房丹煉、火長老和錦蠑螈的這三件案子。”
水靈邪皺眉道:“馬兄,你到底想說什麼?”
賈一龍搓著手笑道:“還用問?推理秀開始了!”
吳戰忽然現身說道:“那我怎麼能錯過呢?馬大哥加油哦~”
林希麵沉如水的看向水靈邪,開口說道:“首先說房丹煉的案子,房丹煉死在金煉舟自己的房間當中,金煉舟的禁製十分高明,常人難以突破到其中,如果想強行突破進去,勢必會產生很大的動靜,所以,房丹煉被滅真散殺死的這件事,是一個密室殺人事件!”
水靈邪不由說道:“過去這麼久你還記著這個沒有露過幾麵的人?”
“他是我的船員,”林希目光灼灼地道:“這件案子當中,下毒的人隻可能是船上一萬名船員當中的一個,而且,這個人一定還得掌握穿透禁製的神通,而水兄你,剛好具有這種神通。”
水靈邪不由露出委屈的眼神,說道:“可你如果當真記得當時的情形,就該知道我在船頭甲板上白白等了你幾個時辰的時間!你竟然認為我是凶手,馬兄,我看錯你了!”
林希淡然地道:“你在船頭甲板等了我幾個時辰,有誰看到?”
水靈邪露出一絲笑意說道:“巧了,船上有很多路過的人都看到了我,其中還包括了這位吳戰!”
賈一龍連忙轉頭看向吳戰說道:“不會是真的吧?”
吳戰抿著嘴說道:“是真的,但是……”
“但是,”林希繼續說道:“這也就可以推測出你的真實身份了,水兄,其實你是墮炟忍者的一員,真正的姓氏是邪靈祀,比如,你叫邪靈祀水子,對吧?”
賈一龍和老蒜頭不由倒吸一口涼氣說道:“這是怎麼回事?”
“哼!”水靈邪冷笑道:“馬兄你真是太異想天開了,在下姓水,名靈邪,什麼邪靈祀水子?馬兄,你難道實在找不到凶手,就想找我頂罪嗎?”
林希說道:“好,那麼我們來說火長老的案子,火長老前往煉器區煉器途中,隻見過項煉鐵一人,對他使用滅真散的也隻可能是項煉鐵一人,不過,這位項煉鐵隻是一名元嬰期修士,無論是以他的煉器水準,還是修為,都不夠格成為煉器區的長老,更彆說成為煉器區總管了,所以,項煉鐵並沒有足夠的動機殺死火長老,他隻可能是其他想成為煉器區總管的人所指使。”
水靈邪眼中含著淚聽他說完,冷冷地道:“你以為我願意成為這個煉器區總管嗎?”
林希說道:“不錯,你並不一定就是殺死火長老的真凶,隻是其中之一,接下來我們再看錦蠑螈的案子,錦錦身為萬獸山脈派來協助我查案的妖族,自見麵以後就跟我們在一起,通常來說,凶手隻可能在我們與她見麵之前對她下毒。”
水靈邪說道:“不錯。”
“但是,”林希說道:“經過賈兄的推論,滅真散一定需要在修士體內才會生效,所以,在沒有跟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凶手要想對錦錦下毒幾乎不太可能,因此,這就造成了滅真散無比詭異的假象——它可以在任何人都無法察覺的情況下殺死任何人!”
老蒜頭咂了咂嘴說道:“哎呀,趕快把他抓住吧!”
林希看了他一眼,說道:“彆著急,其實在我們與錦錦見麵之後的這段時間內,凶手有一個機會可以對她下毒,就是我忽然發現那名錦錦的追求者就躲在附近的草叢當中,而與此同時,錦錦為了查案取出了那名假冒的塵土宗弟子的遺物,在這段時間內,凶手完全有機會將滅真散布置到這些遺物上,讓接觸到它的人中毒。”
老蒜頭圓睜著眼睛說道:“原來如此!那麼這個人隻可能是……”說著看向臉色有些發白的水靈邪。
水靈邪冷冷地道:“如果把這種危險的劇毒塗抹在遺物上,難道不怕其他查案的人也中毒嗎?”
林希點了點頭說道:“因此,滅真散真正延時發作的方法,就是在尋常時候它並沒有毒,隻有在特定的情況下才會發作,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就是忽然的低溫,我們在親眼看到有人被滅真散毒死的時候,都會感覺到這種毒藥非常可怕,可怕到讓人骨子裡發寒,但事實上卻是因為引發滅真散需要一定程度的低溫,所以附近是真正的冷,隻是因為所有人都對滅真散充滿恐懼,所以才忽略了這個細節!”
“哦,原來如此,”水靈邪點點頭說道:“因為我修煉的是冰屬性功法,所以我就是凶手了對吧?馬兄,你不如好好聽聽這位真正的神探是怎麼說的吧?”
“啊?我?”賈一龍指了指自己,嘿嘿笑道:“從馬兄剛才的推論,那一個同時出現在金煉舟當中,是殺死房丹煉的嫌疑人之一,又同時身為煉器區總管的人選,是殺死火長老的嫌疑人之一,最後又同時出現在錦蠑螈身邊,有機會下毒的那個人,隻可能是你水靈邪了,錯不了!”
“哼!”水靈邪冷冷地道:“然而你們的推論當中有很多漏洞,全憑自己瞎猜,馬兄,你憑什麼認為我可以無聲無息破除金煉舟高明的禁製?”
林希說道:“還記得賴霸宙殺死你師父那件事嗎?當時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通天火魔等人下了禁製,隻有你可以憑自己的神通破掉這種禁製,我沒有記錯吧?”
水靈邪點了點頭,說道:“好,算是蒙混過關了,但你又說我是什麼邪靈祀忍者,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你有證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