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名身穿翡翠門服飾的青年哈哈笑著走了過來,拍拍包坎肩膀笑道:“怎麼?又在被老婆訓呢?包坎我問你,這天底下有一個人的行蹤你不會比第二個人更了解了,啊哈~看你這小眼神,你知道這個人就是馬如龍對吧?快快告訴好兄弟我他在哪?”
包坎連忙圓睜著眼睛捂住嘴巴。
綠衫青年說道:“彆這樣啊,包坎,咱倆誰跟誰啊?快點告訴我嘛,你肯定知道馬如龍在哪,對不對?”
馮娟兒瞪著他說道:“我們根本不知道馬如龍是誰,你滾開!”
話音未落,廣場附近忽然湧來一大群翡翠門弟子,轟隆隆的將包坎圍在中間,紛紛喝問道:“馬如龍在哪?”“馬如龍在哪?快說!”“快說啊,包坎你這個傻子!”
包坎捂著嘴左看右看,眼看就要被眾人徹底包圍,他連忙拿出香蕉皮法寶,拉著馮娟兒便飛衝出此地。
站在包坎身後,馮娟兒看向後麵狂熱追來的翡翠門弟子們,淒然地道:“這下全完了,都怪這個馬如龍!我們上輩子造了什麼孽才會認識他?嗚嗚嗚……”
包坎連忙說道:“老婆!娟兒!你彆哭!有話好好說嘛。”
馮娟兒忽然哭著一把將他拉得轉過身來,包坎不由回頭看著香蕉皮法寶前方說道:“哎呀,娟兒你彆這樣!”
馮娟兒說道:“老公你記住,現在如果你繼續呆在翡翠門,那你的包家就都完了,你走,你現在就走!”
包坎聞言不由一愣,回頭愕然的看著她。
馮娟兒眼眶還是紅的,臉上也還有不少眼淚,她認真的盯著包坎,說道:“從今天開始,我與你恩斷義絕,直到馬如龍被殺死,你才可以回來!”
包坎頓時抓住她的手臂說道:“娟兒,你怎麼這麼說?”說話間已經帶上了哭腔。
馮娟兒決絕地道:“你走!”說罷掙紮著從香蕉皮法寶上跳了下去。
“哎!”包坎連忙一咬牙飛下去將她接住,帶著哭腔說道:“娟兒,你彆這樣!”
馮娟兒“蒼”的拔出紅芒長劍,橫在自己脖子上說道:“你不走是不是?”
包坎雙目淚光閃動,隻得放開馮娟兒,三裡一回頭的飛走了。
蜂擁而至的翡翠門弟子們紛紛從馮娟兒身側狂熱的飛追過去,不過包坎的身影早已消失在群山上空。
數個時辰後,翡翠門議事大殿。
身穿綠袍的翡翠門太上長老馬撾哈哈笑著迎出大殿,笑著說道:“拓跋道友,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呀?”
來者正是拓跋天,他板著一張黑臉,沉聲說道:“馬老弟,多的不用說了,兄長跟你要個人,你務必要把他交出來。”
“哦?”馬撾不由感興趣地道:“是誰得罪了拓跋道友?在下親自將他找來!任憑拓跋道友處置!”
拓跋天雙目冒著精光說道:“這個人,就是包坎!”
馬撾不由茫然地道:“哪個包坎?牛盤天的徒弟那個包坎?”
“不錯!”拓跋天陰陰的說道。
“哎呀!”馬撾一拍手背說道:“那可真是麻煩了,前不久那包坎才休了我們家的馮娟兒,跑到外麵逍遙快活去了,我們也著惱得很呀!”
“什麼?”拓跋天不由辣著嗓子說道:“馬撾,你可想清楚了,翡翠門幾萬年傳承,為了包藏一個包坎,值得嗎?”
馬撾瑟瑟發抖地道:“拓跋道友,你有話好好說,我們翡翠門哪裡敢得罪你呀?那包坎真是逃之夭夭了,我們還派了好多人去追呢,現在都還在追呢!”
“嗯?”拓跋天辣著嗓子微微側頭,身後一名裹得嚴嚴實實的黑衣人說道:“的確如此。”
“哼!”拓跋天一甩大袖說道:“馬撾,你也該知道,我們的主要目的並不是一個傻子包坎,而是馬如龍!他妄圖滅世,已經是人人得而誅之的大魔頭,你們翡翠門可要想清楚了,不要站在全夏彌修士的對立麵!”
馬撾撓撓鼻子說道:“額,馬如龍好像隻是一個辟易中期小修士吧,怎麼滅世?”
“已經到歸虛中期了!”拓跋天辣著嗓子說道:“老夫的天魔塔竟然沒有鎮壓住這個賊子,反而讓他悄悄修煉到歸虛中期,你說,他是不是想滅世?”
“嗯?”站在拓跋天身後的一排黑衣人都圓睜著眼睛瞪向馬撾。
“誒嘿嘿,”馬撾搓著手笑道:“拓跋道友說是就是吧,那麼還有什麼需要翡翠門幫忙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