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張雲清的輩分錯亂,大家早就都習慣性忽略了。蕭風點點頭,他本來也沒打算瞞著家裡人。
“蕭大哥,這丹藥極其珍貴,千萬不能讓彆人知道怎麼做!咱們能發大財!”
蕭風無奈的看著她,遺傳基因啊,太強大了,這麼小就儼然一副奸商的嘴臉了。
“放心吧,彆人就是知道是用海菜煉製的,他們也收不到那麼多海菜。你爹這次幾乎把沿海幾個縣百姓家裡存的海菜都收回來了。
海菜這東西靠自然生長,隻有夏季才出,而且野生的都集中在海島上,采摘很不方便,比打魚還難。之前是沒人要,所以便宜。
真想用大量的海菜來練丹藥,那得會種植海菜才行。不過你說的有道理,咱們對外保密就是。”
張雲清一愣:“海菜還能種植?這不是海裡的東西嗎,又不是地上長出來的。”
蕭風點點頭,想起了後世海邊那些密密麻麻的粗繩子,上麵長滿了密密麻麻的海菜,那場麵……
桌上的一群女人,聽蕭風告訴他們對外保密,都覺得蕭風把自己看成自家人,心裡暖暖的,忍不住又多吃了一碗飯。
第二天,蕭風吃完家裡做的早點,溜達到醉仙樓。
自從張天賜入股醉仙樓以後,因為張天賜的會長名頭,在糧行圈裡攢下的好人緣,以及某些人對蕭風的好奇,醉仙樓的生意比以前好了一些。
雖然跟對麵的太白居沒法比,但至少比起原來門可羅雀的慘淡景象,確實有了一些好轉,在正經飯點的時間段,像是一家正常的飯店了。
今天蕭風到這兒的時候,二樓雖然沒啥客人,但一樓居然隻有三張空桌,算得上好日子了!
當然對麵的太白居,拿著木牌排號,等著夥計叫號的隊伍,已經排了一條長隊了。
生意比原來好了些,陳忠厚父女倆自然是忙不開了。雖然廚師還是雇不到,但至少雇了一個夥計,幫忙跑堂。
看見蕭風走進來,陳忠厚趕緊迎上去,拿著手裡的抹布把一張椅子擦了又擦,請蕭風坐下。
“蕭大人,上次張老板來重新簽合約,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你們入股帶來了人氣和名聲,酒樓生意比原來好了。本來就該多占一些股本的,可是您卻……”
蕭風笑著擺擺手,聽著廚房裡傳出來的叮叮當當的炒菜聲,小聲問陳忠厚。
“還是五個菜?”
陳忠厚尷尬的搓著手,苦笑著點點頭。
“小雲也很努力了,她沒事就琢磨做菜,試了一道又一道,可除了那五道菜越做越精,其他的菜就是做不好啊。”
“沒關係,貴精不貴多,五道菜夠了。隻要讓這五道菜變成天下聞名的菜,剩下的毛菜,找兩個廚子做就行了。”
蕭風對後世的酒樓理念十分清晰,一個大飯店,其實壓座的招牌菜不需要太多,但一定要做到天下聞名,那樣哪怕隻有一道菜,你也能火的不行。
“我找柳姑娘有幾句話說,不能讓彆人聽見。”
陳忠厚略微遲疑一下,最近蕭風在某方麵的名聲越來越差了,京城名流都在流傳他的花邊新聞。
傳說蕭風衝進春燕樓,不顧順天府捕頭安青月的阻攔,強行將春燕樓的媽媽燕娘拽進客房,將裡麵的十多種花樣一一施展。
據說燕娘是從客房裡爬出來的,兩條腿都站不穩了。
另據傳說,某人夜裡無聊,到樹上登高望遠,“碰巧”看見蕭風在家裡大擺夜宴,桌上一群女人陪著他喝酒。
可怕的是,那些女人裡有兩對母女,一對是他爹當年買回來為奴的;另一對是他剛買下來為奴的。
更可怕的事,蕭風剛買的那對母女,其丈夫是順天府王推官,正是被蕭風找來的錦衣衛抓進了詔獄!
更更可怕的事,被逼給他倒酒的女孩兒,是他結拜兄弟張天賜的女兒!
更更更可怕的事,他的結拜兄弟張天賜,也被他逼著坐在桌子上,眼睜睜的看著女兒垂淚倒酒,連大氣都不敢出!
幸虧蕭風沒聽見這些傳說,否則他一定懷疑嚴世藩跟自己比起來,都簡直像柳下惠一樣純潔善良。
當然對這些傳說,陳忠厚是半點都不信的,他很清楚蕭大人是個好人!
但唯一拿不準的是,空穴不來風,會不會蕭大人確實在男女關係方麵,多多少少的有一點小隨意,所以被人借題發揮呢?
所以陳忠厚略微遲疑了一下,但馬上覺得自己很不應該,立刻笑著點頭答應。
“雲兒,蕭大人來了,有事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