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姐常說,以後她不跟我一起過,否則萬一看見我相公欺負我,她該忍不住殺人了。你說她是不是傻,誰能欺負我呀。”俞大猷點點頭:“有我在,誰也欺負不了你!”
“對了,相公,我跑出來時,把姐姐攢下的幾十顆極樂丹都幫她帶出來了,她身邊隻有幾顆了。你想辦法幫我把它交給我姐姐吧,沒有極樂丹,她會很難受的。”俞大猷遲疑了一下,還是點點頭:“好,你給我,我讓師父想辦法。”
“相公,如果我姐姐哪天真來看我,你……你不會生氣吧?我啥要求也沒有,就想跟著你,可你不能不讓我姐姐跟我見麵。我可以出去見她,不在家裡。”俞大猷遲疑著抬起手,把胭脂豹輕輕摟進懷裡,兩人身高相仿,胭脂豹把身子縮了縮,縮進俞大猷的懷裡。
“你姐姐,自由慣了,未必會來看你的。如果她真來了,我一定在家裡擺宴席,請她喝酒。”嚴世藩此時也回到了江西老家,他在祠堂裡轉了一圈,點了香,祈求祖宗保佑,然後帶人直奔他新修的府邸。
這座府邸,麵積比京城嚴府還要大上三倍,最高的樓有五層,雕梁畫棟,大氣磅礴。
府內奇花異草,假山怪石,無不極儘工巧,極儘奢華。府邸靠山麵水,青山隱隱,流水潺潺,當真是神仙福地。
嚴世藩得意的看著漸漸:“我這府邸如何?人都說滕王閣之美天下第一,在我看來,不及我府邸一角!”漸漸東張西望,麵帶微笑,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似乎對這些讓人瞠目結舌的財富和美景並不在意,倒是讓嚴世藩刮目相看。
漸漸從進嚴府開始,嚴世藩就隻知道她功夫高強,天生賤貨,沒有男人活不了,而且妖媚至極,胭脂虎與其比起來也遠遠不如。
但這次京城大戰,讓嚴世藩看到了漸漸的另一麵,這也是嚴世藩一定要帶著漸漸回江西的原因。
嚴世藩一把摟過漸漸,用力地揉搓著:“漸漸,你不是白蓮教的嗎?為何彆人都怕蕭芹,你卻似乎並不怕他呢?我原本以為是因為你倆有一腿,可後來我發現,即使是跟他有一腿的女人,也對他畢恭畢敬的,為何你不這樣?”漸漸積極回應嚴世藩,兩手動得比他還快還用勁:“我以前也怕他啊。不過我每年都在長大,也就越來越不怕了。等我真的長大了,我們倆,還不一定誰怕誰呢?他現在就有點怕我了,都不敢跟我睡覺了。”嚴世藩愣了愣,不敢相信地晃了晃腦袋,怎麼感覺自己沒聽懂呢?
車速這麼快的嗎?我這樣的老司機都上不了車?
“你每年都在長大?這是當然的嗎,不過以我的經驗,你已經很大了,不會再變得更大了!你說等你真的長大了,蕭芹就怕你了?你長到多大算真的長大了呢?蕭芹為何會怕你,我可是多大都不怕!越大越好!”漸漸妖媚的一笑,趴在嚴世藩的耳朵邊上,用舌頭輕輕舔著他的耳孔,說出來的話卻讓嚴世藩全身一涼。
“你知道蠱女破身,就會萬蠱蝕心的吧。你不是知道我用心蠱控製過張遠的嗎,怎麼沒想想,我為什麼不怕呢?”嚴世藩這才發現自己確實忽略了這個問題。
漸漸彆說已經破身了,甚至該破不該破的都已經破過了。可漸漸竟然是個蠱女,而且還是能操縱心蠱的祭司級彆的蠱女!
她不怕萬蠱蝕心的嗎?
“為……為什麼?你……你不會是命不久矣,所以才跟我來的吧?”漸漸似乎很喜歡玩弄嚴世藩的感覺,尤其是在他心情緊張的時候,玩弄起來會更加興奮過癮。
她撲在嚴世藩的懷裡,全身柔弱無骨,嚴世藩儘管心裡有疑慮,但仍被漸漸撩得難以自製,全身發硬。
不對,不對呀!嚴世藩猛然驚覺,自己以前不是這樣的!雖然自己之前天賦異稟,夜禦七女,但自己一向收放自如!
除非是吃了極樂丹,自己才會控製不住的放縱,否則麵對其他女子時,他一向都以自己的冷靜為榮。
自己是吃過見過的,多漂亮的女孩沒玩過?自然比那些隻有兩個女朋友的男人更能沉得住氣。
可他忽然發現,自從漸漸來到身邊後,自己對漸漸幾乎沒什麼抵抗力,隻要漸漸眉眼一動,自己就想動手!
嚴世藩一麵思考著,一麵忍不住地繼續動。當漸漸柔軟豐滿的身體和他緊貼在一起後,他甚至連思考的能力都消失了,隻剩下滿腦子的獸欲。
漸漸吃吃地笑著,在他耳邊輕輕地說道:“因為我是血姑,血姑不是教出來的,而是煉出來的。其實你從沒見過真正的女人,等我長大的那一天,你才知道什麼叫真正的女人。”蕭芹此時也回到了苗疆,半路上,他將所有人遣散,隻身一人回到土司府,神態從容,風采依舊。
古月兒正在和柯子凡下棋,見蕭芹搖著扇子走進來,開心的跳到地上,但被蕭芹眼神一晃,又無奈地穩住了。
“芹哥,你回來了,事兒辦得順利嗎?”柯子凡也站起身來,向蕭芹一拱手:“表哥,沒聽見皇帝賓天的消息,想來是沒得手吧?”蕭芹就像聽不懂柯子凡的嘲諷一樣,隻是像看著一個不懂事的小弟弟一樣,看著他微微一笑。
“這次去,本來就不是隻為了刺殺皇帝一個目的的。表弟,這些日子,苗疆一切可好?”柯子凡點頭道:“一切都好,隻是表哥啊,之前我父親說過了,若是這次你的行動成功了,今年之事可行。這次行動既然失敗了,肯定也沒有第二次機會了。大明國運尚在,我父子的意思,還是不能拿苗疆數百萬之眾冒險的。”蕭芹扇動的扇子不易察覺地停頓了一下,隨即微笑道:“這事兒不急,離秋天饑荒還遠著呢,儘可從長計議。倒是有一件事,我想隻怕不宜拖得太久,我得找時間和大土司及表姨說說了。”柯子凡皺皺眉:“什麼事兒?我媽這幾年身子不好,她也不是很願意見你,有什麼事兒跟我說就行了。”蕭芹哈哈一笑:“跟你說?跟你怎麼說?古月兒是我白蓮聖女,你如果真想娶她,我得扛著整個聖教的壓力。這番辛勞,我能不跟表姨說說嗎?再說了,古月兒已經沒有家人了,我就是她家人,我不見你父母,這事兒怎麼定?”柯子凡的臉色刷地一下變得通紅,整個人像喝醉了酒一樣,忍不住上前一把抓住蕭芹的手。
“表哥,表哥,你……你沒騙我吧!我之前問過那麼多次,我……你真的能幫我嗎?”他沒注意到,古月兒的臉卻刷地一下變得煞白,呆呆地看著蕭芹。
蕭芹擋住柯子凡的視線,衝古月兒眨眨眼。古月兒鬆了口氣,臉色也恢複了正常,帶出一抹嬌羞的紅暈。
這時蕭芹恰到好處地讓開身子,讓柯子凡看見古月兒的臉。那份剛毅中帶著的溫柔讓柯子凡魂飛天外。
“凡弟,你的心事,我還能不了解嗎?從我第一次帶古月兒來苗疆,那已經是十年前的事兒了吧,你就纏著她不肯走。後來你代表苗疆來過總壇兩次,每次都是正事兒沒說完,就急不可待地去找月兒。我即是你的表哥,也算月兒的半個師父了,你倆的事兒,我不操心,指望誰操心呢?”柯子凡心花怒放,他以往對蕭芹的不滿,一小半來自行事理念不同,一大半其實是來自古月兒對蕭芹的親密態度。
如今蕭芹一番話,把他的所有不滿都化解得煙消雲散,拉著蕭芹的手,簡直比對親哥還要親上三分。
“表哥,我這就去跟阿媽說,明天我讓人準備家宴,咱們邊喝酒邊聊!”柯子凡衝古月兒看了一眼,飛奔著跑了。
蕭芹的笑容漸漸收斂,回頭看著古月兒。
“雲兒那邊的事兒辦得怎麼樣了?她來跟你報告過嗎?”古月兒點點頭:“雲姑娘回來後,按你的安排,一直呆在金曼陀生長的迷魂穀。原本是柯子凡帶著大土司的近衛看守的,但我按你的交代,這些天一直纏著他,他從沒去過。前天大祭司的人來過,說是雲姑娘傳來的話,她已經辦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