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老太後,所有人都去了東寶的曲瀾苑,曲瀾苑圍城上依舊爬滿喇叭花藤,隻是花還沒到開花時節,而作為主人的東寶卻不在。
聖師有避開的意思,而東寶卻當聖塔為大本營,廟會空間的生意也好,不斷拓展的人脈也好,都需時時刻刻經營。
而瞞著朱烈一點好處也無,反正葉老方覺都是知道的,也不多一個朱烈。
東寶幾個都有自己的事忙,宗門大比後,包括音闕地蛋老鱉幾個都回來了,回來時還帶著個大尾巴回來,他就是杜南,母親天聖峰上官文秀散仙。
全回了大夏,磐雲峰東寶直接拜托給了皇子寅,本就都是大夏的人,裡麵還有他的妹妹,妹夫,表妹,…等等。
而沒有主人在的曲瀾苑內,老太後見到了王老將軍和聖師,本準備的一大套說詞也全咽回肚子內,老女人也是女人,且是個有見識的女人。
白天,東寶依舊在知山書院讀書,用璞娘的話說,你這個年紀不讀書,難道就準備遊手好閒丟人現眼了?
而男子十五後就有人成家立業,十五歲懂啥?而讀書需要年輪的累積,於是璞娘思量再三規定她家東寶十七歲前都必須好好讀書,更不準談婚論嫁。
老太後還是問道:“世子呢?”
而老人家的眼睛卻看向窗台上桌子上一模一樣的三個小肚兜,月光白的布匹上繡著一模一樣的三幅錦魚戲水的圖,這個當哥哥的?看這配色,看這繡工,倒男孩女孩都合適,老太後忍不住拿起了肚兜細細品看。
不等翎王宗政勤答,朱烈已經接話:“東寶回仙宗了,等三個孩子滿月就帶回去測測靈根。”
老太後:…
王老將軍:….
他這麼不知道這事?不過嘴裡宗政勤還是配合著答:“回稟太後,是如此!”
無事不登三寶殿,又是三更半夜,端茶倒水的事情隻好翎王親自伺候,說起來這裡本就是他輩分最小。
翎王府離皇宮不遠,外麵的動靜根本不需要翎王府的人特意打探,第一波的人已經回來,福伯附耳在宗政勤身邊輕輕說。
另三位分坐三個方位,等福伯退下,宗政勤重新來添茶水時,朱烈看向王老將軍問:“王旭律,玄燕軍是大夏的軍隊還是宗政嘉的軍隊還是你的軍隊?”
王老將軍:….
朱烈又說:“我好像記得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王旭律你還是軍人嗎?”
朱烈又好像在自言自語的說:“軍人不服從命令的結果,亡國。”
王老將軍突感覺軀乾一顫,是呀!他在這處高位上太久,已經忘記自己是個軍人,而他也很清楚老太後的來意,出兵?就算師出有名,和叛軍何疑?
不出兵?過了今天?誰勝誰負自己都處於尷尬境地,一時王老將軍突感覺手裡的玄燕軍成燙手山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