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但我們真沒有錢啊!”屠夫立馬認慫,且擺著手道。
那人一腳踹開屠夫,凶神惡煞的道:“滾開,就你這老乞丐,打劫都嫌臟了我的手,窮酸樣!”
屠夫笑臉相迎的退到了一旁。此刻的屠夫,猶如一條被打怕了的老狗。
那人看向上官夔,嘴角泛起一抹笑容,道:“小屁孩,交出你身上的錢以及這身衣服,我可以饒你不死。”
上官夔看了眼屠夫,屠夫卻嘿嘿一笑,露出那滿嘴的黃牙。此刻,上官夔知道,指望屠夫是指望不上了,這個時候隻能靠自己。
上官夔眼神堅定,語氣倔犟道:“沒有!”
那山匪聽到上官夔的話,先是一愣,然後拖著地上的刀,向著上官夔走去,刀在地上與石子碰撞,發出赤耳的聲響。
那山匪凶狠的道:“這是你自找的,可彆怪我,下次投胎,一定要記得,千萬彆再走這條路。”
要是一般小男孩遇見這種事,早就嚇哭了,而上官夔卻顯得一臉淡定。
那山匪見上官夔無動於衷,怒斥一聲,提刀向上官夔的脖子砍了過去,而上官夔依舊不動聲色,雙目如聚,死死盯著不遠處的屠夫。
而屠夫卻一副自身難保的模樣。
此刻,上官夔在賭,屠夫也在賭,上官夔在賭屠夫不會見死不救,而屠夫也在賭上官夔會自己出手。
然而最終還是屠夫輸了,看著一臉冷漠,以及不準備動手的上官夔,屠夫歎息一聲,那柄刀在離上官夔寸許的地方聽了下來。
此刻,不論那山匪如何使勁,那刀絲毫不動,好似被什麼卡住一般。
上官夔身後的兩人見狀,相視一眼,提刀衝了上去。
屠夫歎息一聲,隨手一揮,那兩人直接人仰馬翻撞在了兩顆樹上,都口吐獻血,暈了過去。
那山匪回頭看向屠夫,目色驚恐,而屠夫卻一臉含笑。
此刻,在那山匪的眼中,屠夫的笑容是那麼得瘮人,讓人不寒而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