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輕輕一跺腳,那股威壓頓時如潮水般退去,遠處的眾人如釋重負,不由又連連後退。
天玄殿殿主魏延見狀,紫袍下的眸子裡透出一抹凝重,心底嘀咕道:“難道這屠夫的舊疾好了。”
隨後又否定道:“不可能,那種之死之傷,不可能痊愈,一定是在裝腔作勢,逼我退走。”
天玄殿殿主主魏開口道:“屠夫,您要插手。”
屠夫一笑道:“何談插手一說,你打了我的人,總該付出點東西吧!”
“你的人?”天玄殿殿主主魏望向上官夔等人,置疑道。
屠夫瞥了眼尚在昏迷的上官夔,道:“是的,那屁孩跟了我五年,怎麼說也算我半個弟子吧!”
“還有就是石家那小子,不巧的是他們兩個剛剛拜了把兄弟,你也給打了,你這不留下點什麼,恐怕說不過去,而且我這臉麵也有點掛不住啊!”屠夫侃侃而談道。
天玄殿殿主魏延,饒有興趣道:“哦,那你希望我留下點什麼?”
屠夫語氣平淡道:“留下你的命,也許有些困難,但留下你的一條腿或者一條胳膊,我相信應該不難。”
天玄殿殿主魏延輕哼一聲,道:“怕你沒那本事,以前的你也許我會有所畏懼,現在嗎?恐怕留下誰的命還不一定呢?”
這時,小和尚阿祀望向天玄殿殿主魏延,忽然道:“阿彌陀佛,施主,佛曰:裝逼,遭雷劈。”
屠夫饒有興趣的問道:“小和尚,你們佛家有這句話嗎?”
小和尚阿祀非常誠懇的道:“出家人不打誑語,小和尚說有就有。”
“這小和尚,有意思?我喜歡。”屠夫朗聲大笑道。
聽到小和尚阿祀的調侃,周圍的氣氛一下子沒有那麼多壓抑了。
但也有人道:
“這小和尚,真是不知死活,竟然敢調侃一殿之主。”
“是啊!那可是天網啊!”
“哎,可惜了,這小和尚恐怕要夭折了,得罪誰不好非要得罪天網。”
“真是禍從口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