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震撼我全家啊啊啊啊!鬆江江怎麼又是你!你怎麼又出事了!老娘的心臟承受不住啊!]
[救命……感情由A到珣也這段時間,鬆江是跟FBI跑路,然後被轉交給公安了?]
[救,莫名腦補了被多次轉手的利刃(咳)從警校到爆處組再進入組織,輾轉到FBI手下最後又搭回公安,輪換多任舊主,最後舊主齊聚一堂問你選誰(神誌不清)]
[草!!樓上刀亂串場了喂!但是有點香(抹口水)]
[突然發現鬆江算得上名柯交際花了吧?什麼紅方黑方全都認識,一串碰麵全是熟人,怪不得老賊一反常態不玩猜猜樂,這麼複雜的關係網要是猜,幾千集都不一定搞出來]
[所以說現在真沒了的就隻有赤羽昴嗎?(哽住)]
[我暈死,珣也背後現在是公安?但問題是零零感覺也不知道啊……如果是不同部門,那這個部門讓他發高燒的情況出來工作也太離譜了吧??]
[鬆江的體質真的很令人擔心……尤其是聯係之前的經曆,我好怕他哪天就領便當,然後紅黑開戰導|火|索]
[彆說,這個可能性不小,現在一直在鋪墊複仇和體弱,八成之後有大刀]
[我的媽啊啊啊!為什麼回憶殺裡全是刀片啊!全是刀片(麵容猙獰)鬆江時雨這個人過去就沒有好事嗎?!]
[我前麵看兩個料理黑洞,拿著三明治跟土豆燉牛肉碰撞還很好笑,結果轉頭就被回憶殺糊了一臉,嗚嗚嗚]
[這就是A死亡的真相吧?被一槍打中胸口丟入海中,但凡阿卡伊動作慢一點,他就真的死了——雖然活著也挺生不如死的(黃豆微笑)]
[組織你不是人!(嘶吼)當時我就在想,教官得被迫害成什麼樣,才會變成陰鬱神經質的A。結果這大概差不多是直接把人格打碎重塑了吧???等下,好像還不止人格,身體也毀得差不多了啊!!!]
[銷毀失敗,因為求生欲還在,赤羽的仇還沒報;重啟無能,因為組織的經曆實在是太絕望了,在極度痛苦下連記憶都保全不了……]
[雖然很慘,但是壞掉的鬆江真的hso,像是機器娃娃一樣隻能任人擺弄(胡言亂語)]
[我哭死,鬆江開始喃喃的是啥啊!是赤井秀一不是赤羽昴,是衝矢昴不是赤羽昴,嗚嗚嗚哪怕是這種狀態,他還記得搭檔,前輩組未亡人血糖灌我嘴裡!!]
[無神智狀態下的鬆江被阿卡伊照顧了幾個月,哪怕不記得他,發高燒後還是會下意識貼過去,甚至在看到他的真實麵容後才安心……媽呀,我在床上扭成了一條蛆]
[srds赤鬆真的好香……心疼的眼淚從嘴角流下來了]
[樓上哪個赤(狗頭)]
[所以A的腿傷大部分情況還是心理因素嗎?組織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話說回來,紅方似乎還沒搞清楚珣也的全部身份,他自己好像也沒想起來,這到時候怎麼跟組織打,你們快點坐下來開會啊!!(猙獰)(搖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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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秀一最終還是沒有把鬆江珣也留下來。
回美國的行程迫在眉睫,而將一個疑似公安的人帶回去,那無異於是是挑釁雙方外交。
更何況……他在鬆江珣也上投入的成本,已經遠遠高出他想要得到的價值了。
這不是一向以利益和目的為行動準則的他,會做的事情——儘管做了,赤井秀一也沒什麼後悔的想法。
麵對茱蒂·斯泰琳的催促,赤井秀一隻是沉吟道:“去找公安吧,看看他們願意用多少價值的資料來換他。”
一方麵是得給FBI交代,另一方麵……他希望鬆江珣也能稍微得到些重視。
公安開出的條件比赤井秀一想得還要豐厚,他們約在一個隱蔽的地點交接。
那天,赤井秀一單獨一人推著鬆江珣也到了約定地點。
已經快要入冬了,天氣有些涼,枯黃的落葉打著旋落到地上,被輪椅碾過時發出沙沙的清脆聲響。
被束縛帶扣在輪椅上的鬆江珣也,換上了一身厚厚的冬裝,淺灰色的羽絨衣將他裹在其中,不僅不臃腫,還顯得他本人更加單薄。
這身是一個女探員買的,配套的還有一頂毛絨絨的帽子,赤井秀一想了一下,將那個有著貓耳朵的帽子也給他扣了上去。
金發青年依舊處於半夢半醒的狀態,那眼眸猶如鑲嵌在臉上的霧藍色玻璃珠。
他戴上這可以說有些幼稚的帽子後,稍微有了些鮮活氣,但更像是放置在櫥窗裡供人觀賞的等身人偶了。
似乎是因為帽子下壓到略長的頭發,鬆江珣也眨了眨眼睛,睫毛卻沒推動壓下來的發絲。
赤井秀一看著他這模樣,話堵在喉中不知說什麼,最終隻是幫他把頭發撥到一邊,歎息說:“之後也要好好的。”
“再做次自我介紹吧,我是赤井秀一,之後如果還記得的話,也可以來找我。”
鬆江珣也隻是靜靜看著他,目光從他的身側越過,虛虛落在空中,像是在看自天際劃過的自由的飛鳥。
來交接的警察帶來了資料,在遞給他的時候扶住了輪椅的把手,他很疏離地說了聲“謝謝”,便乾脆利落地帶著人離開。
赤井秀一下意識攥緊裝有資料的U盤,心中竟然難得產生了些煩悶的感覺。
如果單單衡量價值的話,得到資料的FBI是賺的。
但從其他角度來看,他好像就用一份資料,親手換走了一份……屬於他的責任。
他們到底不是家人。
***
不管之前怎麼樣,赤井秀一在見到活蹦亂跳、能言善道的鬆江珣也時,著實感到了欣慰。
青年顯然不記得兩年前的見麵,看他的目光陌生又拘謹,隻是那一開始的打扮,險些嚇了赤井秀一一跳。
不過鬆江珣也怎麼也不可能是A,畢竟後者不良於行是由組織一手造就的,而組織,在摧毀這方麵的能耐,向來是公認的第一。
*******
“工,工作……!”
“不要亂動,工作的事情不急一時。”
浴室裡水聲嘩嘩,赤井秀一先是撥了個急救電話,接著繃著臉接了一盆冷水,又用彆扭地姿勢繞過鬆江珣也拆了條新毛巾。
最終,他單手端著臉盆,艱難地拖著一隻大型樹懶熊走回客廳。
好在他從不疏於鍛煉,手臂上的肌肉緊繃著,依舊靠譜。
但他靠譜了,不代表某人靠譜。
也不知道公安那邊到底催得有多急,哪怕發燒到意識模糊的程度,鬆江珣也依舊在嘀嘀咕咕著工作事項。
赤井秀一皺著眉,對安全局的印象又下滑了幾個度。
——應該說,再想到看他橫眉豎眼的安室透,赤井秀一對整個公安都沒什麼好印象。
“不過……他們竟然會派你來?”
赤井秀一有些不可思議。
如今,FBI與日本公安是井水不犯河水的關係,偶爾互相試探,在有同一敵人的前提下,都僅限於不觸及根本的範疇。
幾年前,因為一個U盤,組織在日本各處部門安插的臥底暴露,引起了全麵大清掃。
誰也不確定是否還有更深層次的內鬼存在,為了更好保全大局,日本公安內部也分成幾個派係,交流不互通,各憑本事辦事。
赤井秀一答應與安全局合作,雙方的目的,自然不是為了得到什麼外國勢力的行蹤名單,而是從名單中抓出政治界活躍的內鬼。
&提供暗線調查的名單,安全局提供技術。
言歸正傳,赤井秀一不知道公安那邊,到底用了什麼手段讓鬆江珣也恢複,但這直接轉行成挑大梁的技術成員……
難道這就是天才?
想起鬆江珣也之前的名號,赤井秀一竟然也不是很意外。
他緩過神,終於開始麵無表情地把身上的狗皮膏藥往下撕。
……
鬆江時雨隻感覺有個冷酷無情的大手,試圖把他從熱乎乎的地方扒拉走,而耳邊的係統還在嘰嘰歪歪嘀咕著什麼。
無非就是讓他撐住彆死,苟到底就是勝利!
他忍不住大聲抱怨:“發燒燒死這麼丟臉的事情才不要啊!”
說是大聲,其實就是夾在在一串咳喘中沙啞含糊的話,依稀能聽出滿滿的求生欲。
突然被嚇了一跳的赤井秀一:“……”
他默默鬆開揪著鬆江珣也領子的手,有些心虛。
“你不會死。”
赤井秀一歎了口氣,又將打濕的毛巾丟回臉盆,接著四處張望,把曬乾的床單拿了過來,直接徒手撕成條狀。
日本的救護車效率也就那個效率,在救護車沒來之前,他還是得幫忙物理降溫。
但看著鬆江珣也撲騰的模樣,赤井秀一就知道單靠溫和,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
他眯了眯眼,冷笑一聲。
於是,十幾秒後,沙發上多了一個五花大綁的金發青年。
鬆江珣也兩隻手被反捆在身後,雙腿各繞兩圈,沿著沙發的扶手一起,綁得結結實實。
這時不管他再怎麼撲騰,毫無意外也隻能在並不寬敞的沙發上左右翻滾,時不時還撞到赤井秀一的大腿上,把自己撞得暈暈乎乎。
赤井秀一再把毛巾瀝到半乾,敷在他的額頭和脖子上。
青年蒼白的皮膚此刻還泛著發熱的粉,被毛巾一蓋,倒是莫名有點像是剛出鍋的糕點。
似乎感受到涼意,剛剛還試圖鬨騰的菜雞頓時就安靜了,那雙有些迷蒙、泛著水意的眼睛半睜著,不知看向了哪裡,但比起兩年前所見的模樣,確確實實多了亮光。
就好像一張毫無色彩的白紙,終於染上了屬於天空的明亮色彩。
赤井秀一目光微閃,看著嘀嘀咕咕說著胡話的青年。
他有些事情還想確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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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你動作能不能快點!”
灰原哀站在阿笠博士公寓門口來回踱步,手勁大的就差沒把手機給捏碎。
電話裡江戶川柯南的聲音有些狼狽:“快到了真的!你再稍微等一下,赤井先生肯定不會對鬆江哥哥做什麼的啊!”
“不過灰原,你怎麼那麼關心鬆江哥哥?還有,為什麼赤井先生會找上他?”
灰原哀沉默了一瞬,惱羞成怒:“我怎麼知道!你快點!”
她掛了電話,更加焦急地望著隔壁緊關的門。
灰原哀看到那一幕的第一個反應確實是報警。
但不管是赤井秀一FBI的身份,還是鬆江珣也目前的身份,在情況不明的前提下,都不適合聯係普通民警。
而如果讓灰原哀一個人進去,她毫不懷疑,真有什麼情況,赤井秀一會果斷地打暈她。
與其冒著風險被打暈,那不如叫江戶川柯南過來,隻要灰原哀還清醒著,就總能幫鬆江珣也遮掩一二。
又等了五分鐘,灰原哀看見出現在拐角處的小偵探,頓時眼前一亮,但還沒等她露出驚喜的表情,就看到江戶川柯南身後跟著的金發黑皮某公安。
灰原哀:“???”
她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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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米花町這邊亂成一鍋粥的時候,琴酒站在聯絡組織BOSS的房間裡。
“GIN,你有什麼事情需要聯絡我?”BOSS的聲音低沉,“如果是關於A的事情,我已經說過了,由尤爾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