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為什麼會有這麼離奇中又透露著點合理的畫麵啊!]
[草,開始看他們個人互動,我還真以為鬆江失憶了,這一個個都是頂級演員啊(戰術後仰)]
[hiro的直球(神誌不清)雖然知道是假的,但是,但是真的好熱烈哦!]
[貝姐:我就是瓜田裡的猹!]
[零:我謝謝你還記得我!(疲憊微笑)]
[零:突然覺得我的金發真亮!]
[給琴爺的助攻鼓掌!要不是他為了折騰鬆江江搞一堆花裡胡哨,也不會便宜了景光(狗頭)]
[不得不說這種在組織眼皮子底下搞事的感覺,就很妙(抹口水)抱在一起,電流酥酥麻麻的快感,嘴唇輕輕啃咬鎖骨……噫!]
[草!赤羽看到要多生氣啊!鬆江快過來把衣服脫了,我給你檢查檢查有沒有什麼傷]
[這算盤打的我在火星都聽見了!!]
[世界上已經沒有你們在意的人了嗎?(悄悄提褲子)說起來U盤的禮物終於要揭曉了,還有組織的罪證!嗅到了完結的味道(悄悄)]
[盲狙一個赤羽告白,這再不告白就沒機會了啊!!看看這一個個大尾巴狼(指指點點)]
[有這麼好嗑嗎?不就是蒙騙組織的權宜之計嗎?]
[反正鬆江江不可能真的被綁cp,多嗑幾對穀倉拉滿的快樂你不懂]
[看你們笑得那麼開心我就忍不住來說一句,鬆江的便當快熱好了(惡魔低語)]
[!!!說話不可以這麼陰間啊!]
室內該死的安靜。
鬆江時雨猛地把人推開,條件反射地想去扒拉被子裝死,但偏偏被子又被諸伏景光湊巧壓住,他拽了半天,手都是抖的。
玩家的臉一陣紅一陣白,老半天才艱難地擠出一句話:“你給我起開!”
他自認為不是什麼臉皮薄的人,但是,這種情況下的猝不及防,他完全沒來得及掩飾自己剛才的懵逼。
就被抱一下就露出這麼傻呆呆的表情,萬一被琴酒貝爾摩德看到,豈不是要笑死!
作為攻略玩家的一世英名啊!
諸伏景光眼神飄忽,臉上雖然沒有什麼變化,但藏在發絲中的耳後根已經紅了起來。
他乖巧地站到一邊,對上了降穀零幽幽的目光。
諸伏景光:“!!!”
降穀零:“……”
諸伏景光:【zero聽我解釋!】
金發男人不忍直視地撇過了頭,他已經看不懂這個世界了。
雖然知道hiro和教官是在對著演騙組織,但好歹他還站在房間裡啊……
降穀零想起自己之前為了救人,跟貝爾摩德脫口而出“我喜歡鬆江時雨”的話,心口已經感受到了一陣窒息。
他敢肯定那個唯恐不亂的千麵魔女,絕對會來看監控。
“……波本,你過來一下。”抱著枕頭坐在床上的青年突然出聲。
他剛才流露出的破防表情已經收斂,此刻陰沉沉的,一看就沒什麼好話會說。
降穀零由衷佩服鬆江時雨的演技,但還真想不出來他會做什麼。
將“口嫌體正直”的形象發揮到極致,降穀零嗤笑一聲,滿臉寫著不耐煩,他走過去:“叫我乾嘛?倒是沒想到你這張臉還真能——”
話未說完,坐在床上的鬆江時雨突然伸出手,直接攬住了他的脖頸,迫使他彎下腰來。
冰涼的手臂環住他的脖頸,耳邊聽見鎖鏈簌簌的動靜,鬆江時雨直接湊到了他耳邊。
降穀零第一個反應便是想去看監控的位置。
【這個角度看過去,怕不是會覺得在親吻吧?】
“彆扭頭,看我。”
溫熱的呼吸落在敏感的耳垂上,仿佛連頭皮都一陣陣地酥麻,視線被拘泥在一隅,隻能看見比他的發色淺淡了幾分的金發在晃蕩。
有點缺氧。
“……”
降穀零忍不住睜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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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是一出好戲啊。”
長發垂落,流淌在白皙的肩頭,貝爾摩德拿著手機,瀲灩的美目裡滿是吃瓜的快樂。
從監控視頻的角度看過去,波本被強硬環住,卻沒有任何掙紮的動作,唯有放在身側的雙手不由自主握緊。
淺金和純粹的金發交織在一起,被遮擋住大半的監控無法正麵圍觀,卻依舊能腦補出那是一個如何旖旎曼妙的親吻。
而旁邊,剛才還充滿進攻性試圖告白了解心願的尤爾定定站著,像是已經失去了靈魂。
兩秒或者是秒,A毫不猶豫地推開波本,他鈷藍色的目光掃過旁邊站著的褐發男人,臉上仿佛帶上了一絲嘲諷。
貝爾摩德仿佛聽見了那人毫不留情的鄙薄話語:
——少在我麵前深情裝蒜。
她這下可以確定了,鬆江時雨確實沒有A時期之外的記憶,他對整個組織除了“雪莉”外的所有人,都抱有一定程度的惡意。
可偏偏尤爾在“代號為蘇格蘭”的時候似乎就對A有了好感,而波本則是淪陷在咖啡廳的朝夕相處中。
現在哪怕表麵冷嘲熱諷、針鋒相對,心中怕是不知道在想什麼東西……
“哈哈哈哈真的太有意思了!”貝爾摩德忍不住錘著床笑,她喃喃道,“A這個家夥到底哪裡來的那麼大的魅力,這一個個的……搞得我都想去試試了呢。”
“可惜。”她歎了口氣,藍眸中流露出些許憐憫,她對著視頻自語,“雪莉藏在你身邊又如何,帶回組織後,你體內藥物的平衡還能維係多久?”
最近公安和FBI的動作太大,極大刺激了BOSS的神經,為了儘快恢複身體撤離組織,貝爾摩德知道,研究組已經著手準備實驗了。
“在死前沒有其他的記憶,當A快快樂樂地去死,也蠻好的。”
她用蔥白的指尖戳著手機屏幕,仿佛能戳到鬆江時雨的額頭,隻是口中吐露的話語,充滿了兔死狐悲的感傷。
她撥通了一個電話,放緩了聲音:“大人,可以確認鬆江時雨的記憶情況確實跟GIN說的一致,他隻殘留了在組織的記憶,甚至還覺得自己是組織的人……”
“兩天時間嗎?好的,我會儘快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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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兩個人趕出去,鬆江時雨“呼”了一聲,直接癱倒在床上,他直勾勾地看著天花板,仿佛已經失去了夢想,變成了鹹魚。
剛剛近距離吃瓜的係統口中一直發出了“嘖嘖”的聲音,恨不得長出個手,把看著曖昧實則談正事的兩人給強行貼在一起。
親啊!給我親!
鬆江時雨一個白眼,有氣無力地說:“你再逼逼我強吻你。”
係統:“噫!”
係統:“其實也不是不可以啦~羞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