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老鼠的眼睛發出詭異的紅光,看起來讓人毛骨悚然。
嚇得剛才還囂張跋扈、一臉狂妄的凶徒們,現在一個個嚇得屁滾尿流。
南景行和他的手下們都驚呆了。
大家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向了那位深藏不露的長樂公主。
“在這些小家夥生氣前,我最後問一次,到底是誰指使你們的?”
溫柔的聲音就像是鄰家大姐姐問你今天想吃啥一樣。
但在那些凶徒聽來,眼前這位美麗女子,就像是披著人皮的魔鬼。
“不,不知道。”其中一個抱著僥幸心理大聲嚷嚷。
“唉。”薑雪遺憾地歎了口氣:“你可是長得最帥氣的,真是太可惜了。”
刺耳的笛聲響起,隻見那些老鼠像是接到命令一樣,撲向了那個人,尖銳的牙齒瘋狂地撕咬著。
男子驚恐萬狀的尖叫,皮肉被撕裂的聲音和慘叫聲交織在一起,組成了一首最殘忍的交響曲。
他旁邊的凶徒眼睜睜看著他從一個活生生的人,被老鼠啃噬成一副白骨。
骨頭上麵還掛著沒啃乾淨的筋肉,嚇得有些膽小的直接暈了過去,其他人則忍不住胃裡的翻江倒海,當場嘔吐起來。
南景行見過無數酷刑下的囚犯慘狀,但從未見過如此令人毛骨悚然的場景。
他身後的手下們不自覺地往後退了兩步,空氣裡彌漫著惡心的嘔吐味和血腥味,讓他們也忍不住反胃。
“他的下場,你們都看到了,還有誰想和他一樣,儘管試試。”
薑雪環視一周,被她目光掃過的人,都控製不住內心的恐懼。
“我說,我們都說了,求求你彆殺我們,彆殺我們。”
剩下的人都跪倒在地,對著薑雪連連磕頭求饒,這個女人簡直就是惡魔,是惡魔。
“少將軍,今天多虧你了。”從大牢出來後,薑雪再次向南景行表示感謝。
“要說謝謝,應該是我南景行要多謝公主,公主這一趟,可是幫我們羽林騎省了大功夫。”
雖然手法是狠辣了點,但總算是撬開了他們一直撬不動的嘴巴,對南景行來說,這可真是幫了大忙。
“少將軍過獎了。”薑雪笑著擺擺手:“王爺那邊還得照料,我就先回去了。”
轉身,上了馬車,直奔恭王府。
在車上,薑雪回想著那些凶徒的供詞,手指緊緊捏著裙擺。
林宛,你想玩是吧?那咱倆就比比,看你最後哭得有多慘。
回到府邸,薑雪一進門就看到鐵衣臉色鐵青地站在門口,手裡還拎著一個血淋淋的方盒子。
“這是咋了?”
不祥的預感再次湧上心頭。
薑雪從鐵衣手裡接過盒子,打開一看,裡麵竟然躺著兩根小手指。
從小手指的指甲形狀,她一眼就認出這是拂冬和曉春的。
“誰送來的?”
薑雪強壓著怒火,盯著盒子裡的兩根手指問鐵衣。
“是林家的人送來的。”鐵衣緊握著拳頭,咬牙切齒地說:“他們說,拂冬和曉春驚嚇了林夫人的馬,讓林夫人受了驚,所以林家就把她們抓回去嚴懲,我去要人,林大人卻說,她們不是恭王府的人,要想讓林府放人,得公主你親自上門去林家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