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於前世,因為有就業壓力,所以李冬月報考的,是容易就業的專業。
現在,以李家的身價,對於就業之類的,不需要李冬月來擔憂,李東陵也沒有要求李冬月,必須報考工商、管理、金融之類的專業,畢業後進入東陵高科就職什麼的,所以這次李冬月考進燕京大學,是按照她自己的心思,報考的專業。
至於畢業後,好不好就業,或者薪酬之類的,以李家現在的狀況,不需要李冬月這丫頭來操心!
“是李冬月同學吧?”
李東陵和李冬月剛過去,就有人過來,領頭的男人,向著李冬月問道,隨後便有人上前,從李冬月手中,接過了行李。
李東陵看著眼前的宋誌良、張玉峰、孟永恩,還是將手中的行李,交給了一旁過來的人。
李冬月看了一眼李東陵,還是向著宋誌良點了點頭。
宋誌良臉上帶著笑容,向著李冬月說道,“早就聽說,咱們學校要來一位品學優異的學生,今天終於是見到了,以後在燕大,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可以直接給我打電話!”
李冬月一臉茫然的接過宋誌良的名片,她不知道自己這名聲,是哪裡來的,她是拿了平陽的市狀元不假,可對於燕大這種天才雲集的學府,估計最不缺的就是狀元跟天才了。
宋誌良、張玉峰都將自己的名片交給了李冬月,李冬月也知道兩人醉翁之意不在她,接手後將名片交給了李東陵。
李東陵看到宋誌良和張玉峰的名片後,向著兩人看了過去,隨後伸出手,向著兩人說道,“以後這丫頭在燕京,還要靠各位多費心!”
“我的學生,什麼時候,輪到他們管了!”
宋誌良剛要說話,史廣溢就背著手過來了,看到說話的人是誰後,宋誌良、張玉峰,都是不由苦笑一聲,卻沒法反駁史廣溢這小老頭。
實在是,史廣溢的輩分跟資格擺在那裡,作為學術界的泰山北鬥,他可能沒那麼高的權,身價也不高,但名在那裡,就算宋誌良他們是燕大的權勢人物,可也不想真惹了這小老頭,史廣溢那張嘴,罵起人來是真的狠。
學社會學的,就是把曆史、人情、社會關係都給參透了,往大了說,要研究幾十年的社會變遷,研究城市跟鄉村的不同。
往小了說,這一行研究為什麼同事不是朋友,什麼親戚朋友之間不要有金錢瓜葛,還有為什麼找女朋友先看丈母娘,為什麼銷售的本質是攀比,還有那些動不動就叫你老鐵的人,不是盯著你的錢包,就是盯著你的腰子等等,這些也同樣都是社會學。
作為如今社會學的大牛,史廣溢把這些都研究透了,知道了利弊關係,知曉了人心險惡跟人性弱點,也正因為研究透了,史廣溢如今活的很通透跟真實,懶得裝腔作勢了。
至於罵起人來,可不就毒麼,專挑軟肋跟不想背揭之於眾的地方罵,反正燕大沒人想跟史老頭對罵,被罵了的人,心胸寬廣的人,回家喝隔幾天悶酒,心胸窄點的,送急救室都有可能。
“不錯,是個好苗子,咱們燕大社會學,總算是後繼有人了!”
史廣溢看著李冬月,越看是越滿意,“等過段時間,我帶你去見見費老跟其它幾位社會學的人,讓他們也見見我這關門弟子!”
“這位是咱們燕大的史廣溢教授,也是燕大社會學係的院長,史教授已經多年不帶學生了!”
宋誌良向著李東陵說道,隨後低聲說了一句,“史教授,跟費孝同費老,是多年老友,冬月如果能得到費老指點,是頗為難得的!”
費孝同是國內現在近代社會學的大師,李冬月這丫頭,要是能得到他指點幾句,那就相當於得到了學術界的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