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卡莉姐要來秘調司？”
“是的，說是為了讓她能儘快成長起來。”
尤安臉上閃過一絲心疼，“我寶貝女兒啊，去什麼地方不好，偏偏要去秘調司那種又臟又累，還不受人待見的地方。”
衛恩：“……”
又臟又累，是吧？
還不受人待見，是吧？？
當初介紹我去的時候是怎麼說的——工作輕鬆，薪水豐厚，受人尊敬，還發好看的衣服，整個卡斯特城邦找不到第二個？
老子信了你的邪！
“我不是說秘調司不好，隻是擔心卡莉吃不了那些苦，還有那邊的工作內容，要經常接觸詭異、汙染和畸變，會遇到危險……”
衛恩嘴角抽動了下，“所以，當初你是故意騙我進秘調司的咯？”
尤安看到他這個表情，訕笑道：“你不一樣，你們幽魂學派的學徒想要成為正式巫師，本來就需要與各種詭異、汙染打交道。”
“而整個卡斯特，秘調司是接觸這些最多的地方，我這是在幫你成長。”
嗯？
衛恩發現了疑點，“您知道我是幽魂的？”
“從你到這裡的第一天就知道了啊，”
尤安指了指他身後的住所，“我在這裡生活了20年，要是還發現不了那裡是幽魂的情報站點，就枉費我那麼多年出海冒險的經曆了。”
“……有道理。”
想想還真是這麼回事兒，就憑尤安診所裡的那骷髏戰士和六眼蜘蛛，就不是普通的超凡者。
看來是被前身的判斷低調謹慎影響了，一直以來他都以為彆人發現不了……
“有什麼不對嗎？”
“沒，”衛恩捂著額頭，“這麼說來，我還得感謝您介紹我去秘調司。”
尤安擺手道：“那倒不必，葉戈爾已經付過報酬……”
“等等，報酬？”
“什麼報酬？你聽錯了，我說的是替調查官治療收的報酬，”尤安一本正經的裝糊塗，試圖蒙混過關。
衛恩瞪著他，“介紹人進秘調司，有介紹費是吧？”
“這個……”
“我要分一半！”
“什麼？不可能！”
尤安跳了起來，仿佛被人戳到要害……
好半晌之後，衛恩數著兩枚金鎊，眉開眼笑的說：“尤安叔叔，您放心，等卡莉姐到秘調司之後，我一定照顧好她。”
“照顧？以卡莉的實力，才不需要你照顧，”
尤安捏著錢包，幽怨的看著他，“我隻是希望你將她每天在秘調司經曆的事情告訴我。”
“嗯？您要我監視卡莉姐？”
“彆說的那麼難聽，我就是想多了解一些……嗯，原因我就不告訴你了，你就說同不同意吧？”
衛恩狐疑的看著他，直覺告訴他，這事情透著幾分古怪。
即便再疼愛女兒，也要有個限度吧？
“尤安叔叔，我做不來，這樣的事情違背我的原則。”
“1先令！”
“這不是錢的事情……”
“3先令，不，5先令，”尤安伸出一根手指，咬牙道：“1天！”
“成交！”
一天5先令，4天就有1金鎊——比秘調司和幽魂學派的報酬加起來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