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槍火鳴響預言所向(1 / 2)

巫師:苟在蒸汽紀元加點獵魔正文卷第320章槍火鳴響預言所向“真是令人愕然的殘破……”

瓦克拉夫注視著眼前的景象,對比上一次他來時,這裡的樣子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原本有一座高聳入雲的雪山,上方三分之一都是茫茫的白色,半山腰有一圈黑色——是海鴉族居住所在。而在下方則是茂盛的森林,是海鴉族的獵場。

而現在,整座山竟隻剩下那抹黑色地帶,那龐大雪白的山峰竟是消失不見。

而那圈被海鴉族曆經無數年建造的居住地,也變得破敗,給原本蘊藏的曆史厚重感之上,增加了一抹淡淡的灰色。

至於半山腰之下的那片龐大的茂盛森林,同樣遭到了嚴重的破壞,無數樹木被巨大的山石砸倒,枯萎成朽木。到處是深不見底的巨大坑洞,不時出現一些模樣醜陋的畸變種。

不過,好在瓦克拉夫探查到那上麵還居住著海鴉族人,數量相較上次來時,並未減少太多。

“看來海鴉族這裡發生過一次重大變故啊。”薩爾瓦托雷同樣查看完,臉色有些異樣的說道。

他對海鴉族了解不多,隻知道海鴉族是海域裡五大古老的海族之一,號稱“命運眷顧者”、“先知”、“天生預言家”,一直是海上航行者想要探索的隱秘一族。

同時,作為海鴉族聖地的岡薩巴爾丹,也是科爾多海域數量眾多的“海上禁忌”之一,不僅僅位置隱秘,裡麵還隱藏著無數的危險,其中多數連傳奇級超凡都得小心應對。

“走吧,上去看看就知道了。”維洛薩那雙毫無光澤的血紅眼睛,掃視一圈後,語氣輕鬆的說道。

“唔。”

瓦克拉夫點點頭,邁步消失。

下一秒,他的身影已然出現在山腰,也是現在的山頂之上,站在斷裂處,看著眼前空曠的山頂,不禁搖了搖頭。

薩爾瓦托雷和維洛薩兩人緊隨其後,注視著眼前的景象,觀察道:

“應該是被人一擊轟碎的,而且很好的控製了威力,將那截山峰轟到一側。”

“應該吧。”維洛薩不置可否,這樣的事情,他也能很輕鬆的做到。

但不要忘了,他是血靈學派首席巫師,半神級強者,能做到這種程度並不意外。

難道那名出手的人,實力也達到半神級?

“等見到那名大先知就知道了。”

瓦克拉夫轉過身,看著下方的黑色建築——是那種如同黑曜石般的石材建造的房屋,每一棟都不大,錯落有致的沿著山體建造了整整一圈。

每一棟小房子的房門上都有一個圓形的石塊,上麵刻印著海鴉族的族徽——船錨印記,一個被海蛇舌頭纏繞的船錨圖案。

而那些海鴉族人,他們俊美的臉上都麵無表情,眉心處的船錨印記卻是都被鐵釘釘住好似封印一般,但又像代表了某種含義。

他們身上穿著的大都是統一的黑袍,分內外兩層,內層為略長幾乎貼在地上,外層寬鬆領口敞開,露出內裡。

裸露的手臂上可以看到羽毛狀的鱗片,黯淡無光澤,但又能看出它們的鋒銳和堅固。

“他來了。”

瓦克拉夫的目光看向最深處那座略高些的黑石建築,除了高些以外,幾乎與周圍的房屋一般無二。

但它房門上方的族徽卻是刻印在一塊黃金板上。

此刻,房門突的打開,一名身材略顯矮小,佝僂著身體的海鴉族人走了出來,目光看向上方的瓦克拉夫等人,露出笑容。

“請進來吧。”

“那就是大先知?”維洛薩看到他臉上的稚嫩,嘴邊的法令紋更顯深邃,怎麼這些人都把自己搞的那麼年輕?

而他這位實力強大的半神巫師,模樣卻是蒼老……

“是他。”

瓦克拉夫身影模糊了下,出現在海鴉族人旁邊。

“阿爾塞倫大先知,好久不見。”瓦克拉夫笑道。

“是啊,好久不見,瓦克拉夫首席。”

阿爾塞倫看了看他身邊的兩人,臉上露出笑容,很自然的叫出他們的名字:“維洛薩首席,以及這位薩爾瓦托雷巫師。”

“請進吧,我已經等候你們多時了。”

“哦?”維洛薩挑了挑眉,“你知道我們要來。”

“我聽到了祂的低語。”

阿爾塞倫一邊說著,一邊步履緩慢的走進房子裡,赤裸的腳掌踩在光滑如鏡子般的黑石地板上,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祂?”

“進去再說吧,維洛薩。”瓦克拉夫搖搖頭,跟了過去。

他知道這些個能夠窺探命運長河的人,大都如此。

阿爾塞倫是這樣,拉格納也是,都整天把“命運指引”、“女神呢喃”、“祂的低語”掛在嘴邊,仿佛不這樣說,他們就不會講話一樣。

“阿爾塞倫大先知,海鴉族是經曆了什麼變故嗎?”

幾人跟著進入到一間簡陋的房間後,見裡麵隻有一張椅子,便各自從空間戒指中丟出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如果被衛恩知道巫師們還有隨身攜帶椅子的習慣,他一定會記錄下來,並給自己也特製一張很有氣勢的。

不過此時的瓦克拉夫三人卻沒多在意,他們更關心的是海鴉族到底發生了什麼。

“沒有變故,不過是受到了警示。”阿爾塞倫艱難的坐在地板上,盤腿而坐,仰著頭看向瓦克拉夫道:“這算不得什麼,對我們海鴉族也未必是壞事。”

“所以,眉心的釘子也是?”瓦克拉夫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似笑非笑的問道。

“當然。”阿爾塞倫麵色依舊平靜,哪怕他的眉心印記被釘子破壞,也是一樣。

“那到底是什麼人出手的?”維洛薩冷淡的問。

“神的使者。”

“神?”薩爾瓦托雷輕笑道:“阿爾塞倫使者,您不如直接把一切說出來?”

“不能說。”阿爾塞倫搖搖頭,帶動脖頸間的羽毛鱗片撞擊的凜凜作響。

瓦克拉夫眉頭皺了下,墨鏡下的眼神出現一抹審視,問道:“你不是阿爾塞倫?”

“我是,”阿爾塞倫身體一頓,神色依舊自然的說:“但也不是。”

“你……”維洛薩有些不耐。

“事實上,海鴉族的大先知都名‘阿爾塞倫’,用奧爾德斯語的話說,譯‘永恒的命運之子’,這是海鴉族的傳承。”

“……”

瓦克拉夫三人對視一眼,臉色各異。

沉默幾秒後,瓦克拉夫思索道:“我對你們海鴉族的遭遇,並不感興趣,你不說也沒關係。”

“我這次來,有兩件事情想問你。”

“三件。”維洛薩提醒道:“還有一件關於血靈學派的事情。”

瓦克拉夫瞥了他一眼,沒有否認,接著看向阿爾塞倫繼續道:“希望你能告訴我們答案。”

“當然,”阿爾塞倫沒有拒絕,理所當然的說:“每個找到這裡的人,都有一次窺探‘命運’的機會,這是海鴉族的職責。”

“第一個問題,是關於世界‘封印’,還能堅持多久。”瓦克拉夫也懶得和他廢話,直截了當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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