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幸苒、稽導、池宴曬“月亮”扣除的是生命值,因為他們就是“島民”。卜邁,明明姐,梨梨,係統提示的是觸發劇情,因為他們不屬於那裡。原來如此。
——哇咧??導演肯定是單身狗!!居然想出這麼沒人性的遊戲!!
——每對戀人裡隻能有一個贏家,哈哈哈哈艸分手綜藝石錘了。
——哈哈哈哈看把我梨寶鬱悶的!不想和哥哥分開.jpg
在雲梨和池宴的雙重講解下,思路終於清晰的卜·任務很明確·邁,幸·遊戲規則其實很簡單·苒:“……”就很降維。
雲梨聽完,卻好像更悶了。
看,這人懂得很嘛。曉得得明明白白哦!
卜邁終於弄明白了所有規則,卻納悶起來,忍不住問池宴:“誒,不對啊。你為什麼隻說讓我們選,那你呢?”
池宴胳膊肘斜斜撐著桌麵,指骨曲著支住太陽穴,偏頭看向雲梨,懶洋洋地說:“我不是早選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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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務明確後,六人決定離開小樹林。
天越“亮”,街上人越多,可以攢的積分就越多,但相應的,被“島民”發現不對勁,從而追殺的概率也越大。
所以越早發現遊戲設置,越早攢足積分離開就是最好的方式。
另外兩組嘉賓商量的結果,最終也是讓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另一半離開。
於是雲梨想了想,在大家分散行動攢積分前提議:“先和我一起去趟墨齋吧。”
幸苒好奇她要乾嘛,挽住雲梨問。
現在知道原來自己才是“島民”,好像也沒那麼怕了。
雲梨朝她眨眨眼,示意到了再說。
幸苒會意,點頭。
不能讓那個瞎幾把亂搞的導演知道!
一行人很快到了墨齋,“宋衙內”出麵問店主要了筆墨紙硯,雲梨很快在一側書桌上寫寫畫畫起來。
跟拍的鏡頭也懟上了宣紙。
導演:“她在畫什麼?”
副導演:“……好像在畫符。”
導演:“??”她不對勁!!
還沒來得及說話,分鏡裡,扇麵大的張符唰唰唰畫好,雲梨給他們個“外來者”一人一份快速分掉。
追酒館老板娘的幾個精壯青年適時“路過”,正要吆喝著又來捉人,雲梨邁步上前,符咒一揚,淡定道:“彆過來啊,再過來飛灰湮滅了啊。”
嘉賓愣住:“……?”這是什麼操作?
群演更是不敢盲目上前,低頭小聲話筒裡問導演:“導演,怎麼又有新劇情,沒跟我們說啊。你這不對啊,要加……”
“雲梨!”導演顧不上群演,隻覺得心臟好疼!“你怎麼還自己造道具呢?!”
雲梨一臉坦然:“遊戲一開始,你隻說不能吃道具呀,又沒說不能造道具。”
導演:“你這是鑽規則漏洞!!”
“沒有呀,”雲梨笑眯眯,“我就是嚴格按照你的規則呀。畢竟他們連快要下山的太陽都害怕,要是不怕我的符咒,豈不是不科學呐?”
導演:“???”
……踏馬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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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兩位揣著雲梨的符咒,挺胸抬頭,傲視島民,上路。
組嘉賓再次分開。
身邊隻有池宴,雲梨的情緒又莫名落下去了一些。尤其是,手環上的積分越攢越多之後。
在幫忙完總是算不清賬的糖水鋪子老板娘算清糊塗賬後,倆人站在店鋪外,雲梨看了眼手環上的87,忍不住看向池宴。
像一早等著她的目光一樣,池宴垂眼看著她,唇角勾著笑意:“不是想贏嗎?”
黎明交替前的夜色下,男人眸色沉沉。明明是吊兒郎當的散漫語氣,卻莫名帶著分量似的,壓著她的心臟。
她一開始,的確是想贏的。
可誰知道,倆人一起攢夠的100分,卻不是一起贏。所以這會兒,她就是開心不起來呀。
於是微鼓著腮幫子,胡亂“哦”了聲,然後撇開視線,轉身就想走。
池宴一把攥住她手腕。
雲梨腳步一頓,側身轉過頭來。
“不就是個遊戲麼。又不是真的,”池宴懶洋洋地說,“傻不傻。”
雲梨聽完,看著他。
卻沒和之前任意一次一樣,無所謂地聳肩說“傻就傻吧”。那模樣在鋪子暖橙色的,浮著細塵的一抔光裡格外認真。
池宴垂眼,長睫覆下來,眸色難辨,突地輕說:“對不起。”
雲梨愣了下,長睫輕顫,被他攥著手腕的袖袍下,指節蜷了蜷,慢吞吞地小聲問:“你突然道歉乾嘛哦。”
池宴垂眼看了她好一會兒:“雖然不知道你在氣什麼。”
“不知道”這個字,講得意味不明。
雲梨抬眼看他,抿了抿唇,沒說話。
“但你這不是,不開心麼。”池宴挑了下眼梢,俯下身,一手撐住膝蓋,看著她。默了片刻,非常無奈地歎了口氣,低聲問她,“那我還能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