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並沒有做過多的停留,因為之前負責打探消息的那人已經通過重金收買了一位之前參與追捕李毅的安州城衛營士兵。
而那士兵將他們追捕李毅的全過程都說了出來。當見到了鏡湖邊上的痕跡乃是安州州城城衛營士兵們留下的馬蹄印,南亦可已經確信之前收買的那人並沒有說謊。
於是他們便沿著鏡湖邊的山道一路向東南方向前進。就在他們行進沒多久南亦可便發現了在離山道不遠處的樹林裡竟然有兩匹戰馬。
而之所以他知道這兩匹戰馬而不是野馬完全是因為這兩匹戰馬的頭上正佩戴著馬麵簾,而它們的背上也有馬鞍。
“停!”在看到這些戰馬的時候南亦可非常的高興在他看來李毅等人想要不憑借戰馬單單靠著步行走升州基本是不可能的。
而由於之前被收買的那個家夥也沒好意思說出自己這邊幾十號人前去追捕李毅等人不光沒抓到李毅並且還被李毅等人擺了一道。
李毅不光搶了他們四匹戰馬還將其他戰馬全部放掉了,還嚇得他們很多人都是走著回來的。
所以此時的南亦可才會誤以為他們發現了李毅等人的戰馬。
“全體下馬立刻搜索戰馬方圓五裡的地方。”南亦可說著自己也跳下了戰馬朝著森林走去。
但是在他們搜索了一圈之後卻依舊沒有發現李毅等人的。
“大帥我們發現了前方的山道上有大量戰馬留下的馬蹄印,並且還在旁邊的樹林還找到了兩更斷掉的繩子。”南亦可一聽之下不由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隨後五百多騎兵們紛紛趕到了之前李毅等人搶馬的地方。
“看來那李毅和穆君合在這裡搶了幾匹戰馬,然後又將安州騎兵的戰馬們全部都驚走了。”南亦可隻是簡單的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之後便立刻分析出了當時的情況。
“可是大帥這李毅和穆君合是如何一下子驚了那麼多戰馬的?難不成馬背上的安州騎兵都是擺設不成?”南亦可身邊的一人不由小聲嘀咕道,他的語氣中帶著濃濃的鄙視。
“看來當時安州州城的騎兵們全部都下馬了,然後他們趁著對方騎兵不在將他們的戰馬全部都驚走了。如此一來安州州城的騎兵就追不上他們了。”南亦可一字一句地說道,而他所做的推測與當時的情況基本一致不得不說南亦可的推理能力一流。
“既然如此那我們抓緊時間向南去追捕那姓李的小子和穆君合!”之前說話的那人立刻撥弄了一下韁繩然後調轉戰馬的方向就要追下去。
“稍安勿躁,我們切莫著急。”就在此時南亦可卻突然將戰馬橫在了山道上用戰馬的身體擋住了向南的山道。
“大帥我們此時不追一旦他們出了安州的山道他們便可隨時改變方向,到時候想要抓到他們進會比現在難多得多。”那士兵有些焦急地說道。
也的確如那士兵所說由於安州乃是多山,於是安州的大部分道路都是在山體上開鑿的山道。
由於在山體上開鑿山道非常的困難,因此安州的道路基本就那麼幾條。
而自安州南下的道路其實也隻有三條,而其中兩條在很遠的地方。眼前的這一條則是前往南方的必經之路。
“這附近可還有其他的路?”南亦可並沒有著急離開,他隻是在思索了片刻便開口問道。
“回稟大帥方圓數十裡隻有這一條山道可以讓戰馬通行。”另外一個士兵立刻回答道。
“有點意思,要差一點被騙了!”南亦可捏著自己的胡子想了一會兒,他突然一拍自己的腦袋說道。
“這附近除了可以走山道可還要能夠走水路的地方嗎?”南亦可話音剛落剛才那個說周圍數十裡隻有一條道路的家夥立刻再次排眾而出。
“回稟大帥,這附近除了可以走山道還可以走水路。”
“水路!”聽到水路的瞬間南亦可感覺渾身一鬆他同時他也有強烈的預感李毅等人肯定是走水路逃跑的。
“附近可有什麼碼頭之類的?”
“回稟大帥,有的在離此不遠的地方有一個渡口名為芷青渡。”那士兵一邊一邊將手指向了芷青渡口的方向。
“大家聽令全部朝芷青渡口方向進軍。”南亦可一揮馬鞭,長長的馬鞭便在空氣中抽出了響亮的音爆聲。
然後他一馬當先朝著芷青渡口而去。而當他們來到芷青渡口的時候,卻是被眼前破敗寂寥的景象給嚇了一大跳。
南亦可此時都在懷疑是不是自己猜錯了。畢竟眼前的芷青渡口附近如此荒涼並且河流上完全看不到什麼船隻,隻有岸邊還有幾艘小船靠在一起伴隨著波浪不停的晃蕩。
“老丈最近兩日可有外人來過這裡啊?”南亦可騎著戰馬站在渡口邊塞朝一艘船喊道。
此時這艘船的船頭山正站著一位老者,他正在將合理的漁網慢慢地收起。
麵對南亦可的詢問老者隻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後便又彎下腰自顧自地收拾起自己的漁網起來,而絲毫沒有到搭理南亦可的打算。
見船頭的老者不回答自己的問題,南亦可不由勃然大怒。他沒想到一個普通的漁民竟然敢無視自己,於是他又再次喊道。
隻不過這一次的已經從戰馬的側麵拿出了一把短弓然後搭箭上弦然後直直地瞄準了那老頭。
那老頭原本還擺出一副愛答不理的高人形象,可是當南亦可彎弓搭箭準備射術他的時候,那老者立刻嚇得丟掉了手中的漁網高聲喊道。
“這位大人小的耳朵不太好使,還請大人饒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