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非我不待見他,而是我實在沒想到他竟然也會有被女人逼婚的這一天。”眾人全部都不由會心一笑。
而此時遠在大虞皇都之中的範文素突然之間便打了一個噴嚏。
“遇到這瘋女人正是不幸,小圓子你去牆頭看看那女人走了沒?”範文素此時躲在自己的府邸之中完全不敢出門,甚至就連院子都不敢去。
因為此時他的院子外麵時不時地會被丟儘一兩個香囊來。而這些香囊雖然用料上乘但是其上的所繡圖案卻讓人一言難儘。
之前範文素曾讓小圓子撿來一兩個,但是辨認了好久也看不出這些香囊上麵到底繡的是什麼圖案。
“公子您就彆問了,此時那劉家小姐肯定還在外麵這一次她可是有備而來的,我之前爬上梯子看到咱們府外停了好幾輛馬車。”
“這都是第三天了她每日如此簡直就是無法無天,她如此將我困在府中難道官府都不曾派人來阻攔嗎?”範文素氣得一拍桌案怒聲道。
“哎呦,我的公子哎你且消消氣,這劉家小姐是何家室我想您比我要清楚的多,彆說官府了即便是整個朝廷上又有幾人敢管這事兒?”小圓子苦笑著搖頭說道。
“即便是官府管不了,作為一女子如此不要麵皮難道她不怕被天下百姓所恥笑嗎?”範文素一臉的無奈他其實也清楚,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整個大虞朝廷恐怕還真沒幾個人會管此事。
而且那些平時就喜歡看熱鬨的朝中官員此事怕不是都在等著看自己的笑話呢。
想到此處範文素不由更加的惱怒,他沒想到這劉家小姐竟然如此大膽。
自古以來都是鳳求凰可如今到了自己的身上卻是倒反了天綱,自己竟然變成了那個被人求親之人。
這在整個大虞皇朝也算是獨一份了,自己此生也注定會成為大家眼中的笑柄。
“公子要我說著劉家小姐能夠拋棄顏麵向您求親可見她對您的真心,要不您就從了算了。”小圓子見自家公子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也不由在想如果自己公子真能和劉家小姐喜結連理也算是一段佳話了。
“胡扯,想我堂堂一朝探花豈能娶一瘋瘋癲癲的女子,況且還會她向我求親這豈不是奇恥大辱。”範文素一甩衣袖怒聲說道。
“公子,此事此時已經鬨得全城皆知了如果您不從了那劉家小姐我怕時間一長會變成全天下都知曉此事,事後怕是您就得千古留名了。”小圓子仔細地給範文素分析道。
被小圓子這麼一說範文素立刻打了個寒顫,想到如果此事被徹底傳揚開去自己以後該如何在這天下立足。
不過想讓他就此屈服他心中也是極為不願。
“難道師尊真的預言就如此之準嗎?”範文素不由頹然倒在床榻上腦海裡浮現出當初他下山時師父泰極子對他說的話。
“文素您此番下山定然會有一番作為,金榜題名不在話下唯一讓師父心憂的就是你的姻緣之事,師父之前齋戒數日為你推算了一卦卦象顯示你:蟾宮折桂譽滿天下,月書赤繩獅吼河東。”
“公子你在說什麼呢?”小圓子見自己公子一直在喃喃自語不由擔心公子是否是受不了打擊已經有些癔症了。
而與範文素無奈和焦急相比正在陳水之上的穆君合則是滿臉笑意。
“雖然師娘以前一直說師父他老人家的卜卦之術乃是騙人的,但是小白臉這件事情卻證明了師父卜算的非常準確。”穆君合一臉笑意地說道。
“哦?師父他老人家曾給大師兄卜過卦?”李毅和敬子正全都來了興趣。
雖然他們之前一直不太相信自己師父的卜卦,但是事實卻是證明了他有些事情算的還是比較準的。
首先就是關於敬子正此生與科舉無緣的批語。曾經敬子正一直想要努力學習以求在科舉上有所建樹,但是連續三次不中讓他多少有些心灰意懶。
但是對於科舉的執著又讓他無法接受科舉不中這個事實因此他之前還一直想要繼續科舉。
可是自從彭州軍事件之後他便看清了大虞皇朝的腐朽因此他再也不屑去科舉與朝堂上那些屍位素餐之輩同朝為官。
因此現在看來:此生與科舉無緣這一批語也算是一語中的。而在李毅這邊來看他下山之前泰極子曾對他說:破軍南出,紫薇東移,龍脈將北遷。
一開始李毅還沒覺得這話有什麼特彆之處。但是現在看來,如今南方草軍肆虐正應了破軍南出這一句,北方草原部族南下大虞皇朝局勢動蕩,穆姓皇權已經開始搖搖欲墜正是應了那句紫薇東移,至於最後一句龍脈將北遷李毅至今也不太明白。
他甚至在猜測這一句是否意味著中原王朝的氣運將會被草原部族所竊取,但是目前來看可能性不大。
“師兄當初你們下山時師父給你和大師兄各自卜卦的卜辭是什麼啊?”李毅好奇地問道。
“當年我下山時師父給我的卜辭乃是:世無知劍人,太阿混凡鐵,至寶棄泥沙,光景終不滅,一朝敗四方,名震五千裡,浪跡潛山海,終難脫桎梏。”聽完泰極子對穆君合的卜辭眾人不由開始對泰極子的卜卦之術感到驚異。
他們感覺這幾句卜辭完美地預測了穆君合行走江湖的經曆。至於最後的那句終難脫桎梏多少有讓人摸不著頭腦。
“那大師兄的卦辭又是什麼?”
“師父給那小白臉的卦辭很簡單:蟾宮折桂譽滿天下,月書赤繩獅吼河東。”說完之後穆君合不由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