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如果是晚上駕船駛入這片水域很可能會出事。即便是他一開始就減速,讓船隻的速度降到最慢也難以保證天黑後會不會進入這一段水域。
而一旦天黑之後不能走出這段水域等到夜間江上起霧那麼他們將百分百會出事。
現在船隻已經駛出了那段危險水域,江麵變得寬闊水流也變得平緩下來即便夜間起霧他們也照樣能夠行駛。
不過當金石進入船艙沒過多久後麵的南亦可等人所乘坐的船也成功的駛出了陳水的危險水域。
當他們看到麵前的水麵突然變得寬闊起來時一船的人終於全部都徹底鬆了一口氣。
此時他們的船隻已經多處受損但是萬幸的是還能正常行駛。不過由於之前的情況實在太過危機,因此即便現在的水麵變得寬闊起來他們也沒敢在第一時間就加速追趕李毅他們。
不過由於金石剛才已經減了速度,因此雙方之間的距離還在不斷接近。
當太陽徹底落山之後,月光撒滿水麵的時候兩艘船隻終於並排前行了。
而李毅等人看到水麵上突然出現一艘看上去破破爛爛的樓船之時都不由吃了一驚。
還沒等他們開口詢問對方的來曆,那便的船上便傳來了南亦可的喊聲。
“郯國世子,在下乃是越國南亦可如今你的船上有幾人乃是殺害我越國兩位世子的凶手,還望郯國世子能將凶手交出來。”南亦可一上來就開門見山沒有絲毫的拐彎抹角。
當聽說殺害越國兩位世子的凶手就在自己的船上,穆風翔不由嚇了一跳。
不過剛才南亦可的話卻是讓穆風翔有些惱怒,他感覺對方的客氣非常的衝,仿佛是在命令自己。
其實南亦可原本並不是這個意思,隻是因為他乃是軍中的統帥平時說話的時候都是這樣直來直去,這也成為了他的習慣。
不過在不知情的穆風翔看來則不然,他心中不由暗自想道。
“彆說你隻是越國一個小小的統帥,即便是你那兩個死鬼世子也不敢如此跟我說話。”想到此處穆風翔不由冷哼一聲。
“哼,南亦可你算什麼東西敢如此跟本世子說話,彆說我船上沒有你說的凶手即便真的有就憑你這態度老子也不會交人。”穆風翔立刻一臉冷漠地低頭看著那邊船上的南亦可。
見到穆風翔的態度如此的強勢,南亦可的眉頭也不由皺了起來。
“我說穆風翔你不要給臉不要臉,你要知道你包庇的可是殺害我穆姓王室的世子,與你我都是同族啊!”穆風昌見南亦可直接被穆風翔一句話給說的不知該如何應答,於是他排眾而出叉腰指著穆風翔怒斥道。”
“哼!我道是誰沒把褲襠捂好怎麼將你這麼個玩意兒給放了出來了。”穆風翔不屑地斜視著穆風昌說道。
“你······穆風翔你這廝竟敢如此辱我,你與那潑皮無賴有何區彆簡直有辱我穆氏先祖!”被穆風翔辱罵的穆風昌不由大怒,他指著穆風翔就怒斥道。
“哼,你們這些個軟蛋為了點蠅頭小利去攀附越國,還對越國王的一條狗卑顏奴膝這才是真正的有辱穆氏先祖呢!”穆風翔不由冷冷一笑然後反唇相譏道。
“放屁,我這是為了給越國兩位兄長報仇,何來對南帥卑顏奴膝你需要血口噴人!”
“為越國兩位兄長報仇,說的好是冠冕堂皇啊!你也真的是想要為越國兩世子報仇你可以來我船上,我給你機會讓你與滿意可所說的凶手單挑。”穆風翔見穆風昌惱羞成怒的樣子不由暗好笑,於是他趴在船邊的欄杆上一臉挑釁的說道。
穆風昌看著穆風翔那可惡的樣子不由怒火中燒,突然之間他身邊的易管家湊在他的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
於是他便立刻開口繼續怒斥道。
“穆風翔你如此維護那凶手難不成越國兩位兄長的死裡你也參與其中了?”
“呦嗬沒想到你這草包竟然還會無中生有,不錯不錯看來你們蜀國也不儘是你這種草包嗎!”穆風翔對於穆風昌的汙蔑沒有半點惱怒,他隻是意味深長地看向了易管家。
那邊的易管家見到穆風翔正盯著自己看他不由有些心緒地捋了捋衣袖然後故意避開了穆風翔的目光。
“你既然說我是殺害越國倆世子的凶手,你完全可以去宗正寺告我去啊,如果你不認識路我可以送你去。”穆風翔一臉笑意地說道。
“郯國世子,我越國並不想與你們郯國為敵,但是也請您不要一位我越國會怕你們郯國,我們越國人惹事但卻也不怕事。”南亦可見穆風昌完全說不過穆風翔於是他沉聲道。
此時南亦可心中已經升騰起了絲絲殺意,畢竟他的船上還有一百多士兵。
事後隻要他將船隻弄沉製造出意外觸礁沉沒的假象,即便是有人出發現不對勁也沒有證據證明人是他殺的。
但是這麼做的前提是保證沒有人能夠逃出去,一旦有人逃出去並且將此事公布出去,那麼他們越國將會陷入無儘的麻煩之中。
所以他現在在盤算如果接下來自己真的動手,將這整船的人全部都乾掉有多少成功的把握。
“好一個不惹事但也不怕事,可據我所知穆風山和穆風林兩人就是因為貪圖女色於是想要設計謀害那女子的親朋最終偷雞不成蝕把米才將自己的小命給送掉的吧!”對於穆風山和穆風林是如何死的又是為何而死或許彆人不清楚,但是穆風翔卻是非常的清楚。
雖然安州州城那邊將消息封鎖的很嚴,但是郯國在安州州城安排了大量的細作並且常年駐守在這裡,因此這些消息也在第一時間就被穆風翔所知曉。
“胡說八道,你如此汙蔑我家已去世的兩位世子是何居心?”南亦可雖然也直到這其中的原委,但是這卻涉及到越國的顏麵因此無論如何他也不會承認的。
“雖然說君子應該為長者諱,為逝者諱,為尊者諱,但是無論從那個方麵來看你家那兩位世子的所作所為都不夠資格讓我替他們隱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