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自信隻要對方與自己貼身戰鬥自己就能輕鬆地擊敗對方,並且將之控製住以他為人質。
於是權獻之在安肅貼近的瞬間就扔掉了手中的胡椅,然後聚掌為拳朝著安肅的麵門就攻了過來。
“好家夥眼前這家夥看來還是有些本事的。”麵對權獻之的這一拳安肅不由心中暗暗吃驚。
不過雖然吃驚但是安肅卻並不害怕,他作為曾經的盜匪頭領與人戰鬥的經驗還是非常豐富的。
隻見他在快速貼近權獻之的同時雙手交叉自上而下猛地壓下,直接就將權獻之攻向自己麵門的這一拳給壓了下來。
對麵的權獻之在一瞬間就感覺自己的拳頭突然一沉然後往對方的斜下方攻去,他卻並沒有收回自己的拳頭。
待得安肅再次靠近自己幾分後他另外一隻手突然凝成鷹爪朝著安肅的麵門就抓了過去。
他這一手乃是曾經在北淵寺跟寺中的武僧學的,當初由於這一招殺傷力太大很容易傷到人,因此傳授他這一招的武僧曾告訴過他這一招有傷天和不可常用。
當權獻之這利爪帶著呼嘯的風朝著安肅的麵門抓來時,安肅立刻雙手再次加力直接將他的拳頭帶著朝地麵而去。
這一下權獻之的身體立刻失去了平衡,開始不由自主地朝著麵前傾斜而去。
可即便是這樣他的利爪依舊沒有收回繼續朝著安肅的麵門攻去。而安肅此時也失去了平衡,但是他卻接著失去平衡朝前栽倒的趨勢立刻下腦袋險之又險地躲過了權獻之的這一抓。
下一秒兩人便同時重重地栽倒在了船艙的木質地板上。在雙方摔倒的瞬間安肅突然將身子一個蜷縮,然後便在地板上翻了個跟頭隨即便穩穩地蹲在了地上。
而權獻之就要慘得多,由於他剛才自顧自攻擊安肅導致他沒有時間調整自己的身體姿態,於是他便重重地栽倒在了地上。
並且他還是自己的臉現著的。就在他栽倒在地的瞬間他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一沉像是有什麼東西壓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歪著腦袋一看才發現此時安肅已經騎在了他背上並且雙手已經環過他的脖子。
接著他突然感覺自己的脖子一緊一股窒息的感覺瞬間就傳到了他的大腦上。
原本還準備反抗的他裂開用雙手抓住安肅的胳膊拚了命地往外扯。但是此時安肅對此卻毫不在乎,他的胳膊開開始一點一點的發力,權獻之的臉也越來月紅臉額頭的青筋也根根暴起。
不過他卻還在一個勁地拉扯著安肅的胳膊,直至最後他突然雙眼一翻徹底昏死過去。
而安肅見對方不再動彈他才鬆開了手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喘著粗氣。
他沒想到今晚前來偷襲他們的家夥之中竟然還有這麼一位高手。另外一邊羽真雷和吳忠孝之間的戰鬥就要簡單也暴力的多。
當羽真雷的第二擊攻來的時候視線模糊的吳忠孝隻是隱約看到對方的掄起胳膊就朝著自己的太陽穴擊打過來。
因此他在一時間就將自己的胳膊抬起豎在了自己的腦袋兩側。隻聽見
“砰”的一聲悶響吳忠孝便感覺自己剛才好像是被一柄大錘擊中一般,他的胳膊在這一擊之下立刻傳來了一陣針刺般的疼痛。
躲開羽真雷這一擊之後吳忠孝立刻意識到對方肯定是一個力量奇大家夥,因此他不能直接與他麵對麵硬拚。
而想要限製這樣力氣奇大的高手就必須限製他的攻擊幅度。隻要將他們揮拳或者踢腿的空間給縮小後他們的力道也就不再是致勝的法寶了。
於是吳忠孝和安肅一般開始迅速朝著羽真雷靠近。在他想來隻要拉近雙方的距離對方發揮的空間就將變小,到時候對方的攻擊的力道還剩下幾層就不得而知了。
隻是幾步吳忠孝便已經來到了羽真雷的身邊,由於羽真雷的身高比吳忠孝高上不少因此現在的羽真雷想要攻擊吳忠孝就必須朝著自己的斜下方攻擊。
而貼近羽真雷的吳忠孝覺得進攻才是最好的防守,於是便立刻掄起拳頭朝著羽真雷的下巴就來了一個衝拳。
這一下要是被擊中了哪怕羽真雷的身體再強壯估計也會直接被打暈。但是一切都始終都是吳忠孝自己的臆想。
就在吳忠孝揮出衝拳的瞬間羽真雷一個後仰,身體像是一張長弓一般彎曲成為了一弧形。
一擊落空的吳忠孝還想要再次揮拳進攻。但是羽真雷的雙腳已經之下而上朝著吳忠孝的下巴踢了過去。
正所謂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羽真雷的這一招實在太快了,以至於吳忠孝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抓活的!”就在羽真雷將要處決吳忠孝結果的時候,李毅的聲音適時在兩人的耳中響起。
而麵對李毅這突如其來的命羽真雷立刻收腳,他的腳帶著呼嘯的勁風就在吳忠孝的前飛過。
原本已經做好被羽真雷一腳踢暈的吳忠孝不由長舒了一口。但是還沒等他慶幸躲過羽真雷這一腳突然之間他感覺自己的腦後一痛。
接著一股眩暈感瞬間就湧了上來,然後他不由雙眼一翻與權獻之一樣徹底的昏死了過去。
而當他醒來時他感覺自己腦袋後麵還在隱隱作痛,並且羽真雷的一個膝蓋正壓在的他背上,同時他的腦袋也被羽真雷的大手死死地按住。
而他的雙手則是被羽真雷的另外一隻手死死地攥住。
“你們這些卑鄙小人,既然搞偷襲有本事放了我再與我打一場。”吳忠孝立刻叫囂起來。
“見過臉皮厚的還沒見過比你臉皮還厚的人,你們半夜三更偷偷摸摸地跑到我們的船上來妄圖偷襲我們,現在被我們拿下還大言不慚地說叫囂我們卑鄙。”突然一個巴掌就拍在了吳忠孝的腦袋上。
由於吳忠孝的腦袋還被羽真雷給按在地上因此他隻能用餘光觀察。